>前的一样。
桃花已插入发际,我望着乘风,听他对我说:“慈桃,你好美。”我是要笑的,但是为何泪那么不争气的滑落?
“对不起,慈桃。你知道吗,你,是霜缘坚持让我娶的。”乘风的话让我悲伤。其实我已知道,所以我赢了。
“霜缘早知自己的病无法治愈,所以坚持让我娶妾,为的是在她走后能照顾我。”可是,那么多的女子中,你为何又要选中我呢?
“慈桃,你知道吗?你与霜缘有着相似的眉眼:害怕的,需要人怜惜的。我记得我在小时候见过这样的眉眼,见到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拥有如此眉眼的那个女孩。后来,遇到了霜缘,对不起,慈桃,我先遇到的人是霜缘,所以我无法爱上你!”
乘风,你知道吗?这段话是我今生听过的最伤人的。
“但是,你其实也并不爱霜缘姐姐,对吗?”我问。
“是吧。”
飘零的桃花瓣,隐去乘风的白袍长衣。
我以为我赢了,我却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如果他深爱霜缘姐姐,那么前世的我赢了。
如果他深爱我,那么今世的我赢了。
但是他爱的只是一个虚幻,一个记忆,他爱的人是我,我是我,五岁的我,和今天的我毫不相干。那么五百年的修行我究竟证明了什么,换回了什么?
我只知道我有了情,有了爱,有了泪,有了千年的哀愁。这都是我换回的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六章3六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六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先白头,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从梦境中出来后,桃娘就在不停的重复着这两句话,痴迷得连在她身旁的我都给忘了。
“你念这诗觉得她说得是慈桃与聂乘风,还是你与郑忠业。”我的话打断了她的沉溺,她恍过神,望着我,神情复杂。
“是啊,我与忠业的爱情的确悲凉,班婕妤的故事也着实让人心疼。可是比不上慈桃。虽不是动地惊天,却无奈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婆婆,我终于你为何不被我的故事感动了。”桃娘说这话时,带着几分的无奈,但更多的是坦然。
或许,她想通了,或许,她会愿意喝汤了。我暗暗的想。
果然,她说:“婆婆,我愿意喝汤,只是在喝汤之前,你能告诉我,忠业在人间,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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