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喝一杯吧?嗯?”
那种浓郁强烈的香气再一次侵略左宗方的嗅觉神经,他不由得产生一股烦躁。
“走开!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极没风度地粗鲁赶人。
喝!这“酷面”好大的脾气!
可她李郁蝉不是省油的灯,送出了放肆爽朗的笑声,“别这么不通人情嘛!我可是看你一个人喝闷酒怪无趣的,才来陪你的哟!你不觉得重逢就是有缘吗?”
左宗方一脸阴沉,语气恶劣,“不觉得!”
他举起厚重的威士忌酒杯,咽下一口烈焰般的灼热。
熟门熟路的李郁蝉回首一弹指,马上就有女侍应生送上酒杯和冰块。
“啧啧!有没有人说你一点儿幽默感也没有?”她一脸不以为然地摇头咋舌道。
左宗方尖酸刻薄地反问:“有没有人说你很烦人?”
哇拷!好样儿的!
李郁蝉不怒反笑,“唉,说真格的,你这个人的个性真是差劲透了,都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她自行斟了一杯酒,跟他卯上了!
他冷哼一声,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绅士风度?对这种女人?
她冷不防地欺近他身畔,冶艳妩媚的五官特写放大在他的目前,一双勾魂慑魄的杏眼波光流转地盯着他。
“你……”她吐气如兰地问:“不会真的是同性恋吧?”
“不关你的事!”他嫌恶地回答。
“哇拷!你是失恋了还是得了绝症什么的?”李郁蝉睁大一双美目,口无遮拦地问:“不然怎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惨状?”
她的鲁莽激怒了左宗方的情绪,他以冰寒凝涩的口吻回答,“不是如丧考妣……”
他啜饮一口威士忌,嘴角噙着冷笑,锐利的眸不带一丝情感地直视她的明眸,“只是我的妻子在上个月刚刚车祸过世,明天出殡。”
冷笑未曾消逝,他盯着李郁蝉,等着看这个不识相的女人狼狈尴尬地落荒而逃,然而他错估了她的性情。
“唔……”她认真思索了半秒,神色一变,口气平淡地,“噢!那么我该说——‘节哀顺变’吗?”
就这样?左宗方错愕不已。
“你……”他张口欲言,几次开口又合起,想不出要说些什么。
正常人不是该喃喃抱歉,为自己的莽撞感到羞愧吗?
“这个怪女人一定不正常!”左宗方摇了摇头,他大概是醉了。
“你才不正常哩!怪男人!”李郁蝉杏眼圆瞠怒嗔道。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说出心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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