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变着法子安慰吉凤仙几句,再也不来了。单留下吉凤仙孤身一人在这里担惊受怕,天天心锤儿捣得屁眼门子响,一听见教育专干的声音就往裤裆里嗌悄哩。打从那次会考中她教的学生得了倒数第一名,她就再也不敢奢望转正外调,只怕连民办教师的位子也保不住了,急得抓耳挠腮,热油烹心一般难受。万般无奈之下使出了女人的杀手锏,意意思思地向余胜送了两个飞眼,出了一点张,一来二去余胜便上了套。
出事的那天晚上正好风雨大作,白帐子大雨日死没活地往地上漫,天地黑得古怪,伸出手连半个手指头也看不见,谈了一会“工作”,谈了一会家常,谈着谈着就出圈了。
余胜说:“这学校还怪偏僻的,白天有学生在,晚上只住着你一个人;不害怕么?”
吉凤仙答:“怕还不是白怕?怕了是五八,不怕也是四十!心跳得紧了就给胸腔上扣上一只小碗将就着睡,睡不着了;就口咬着被角偷偷地哭,反正是苦命人不怕鬼调皮门,舍出这段肉身子了!”
余胜一听;急了,忙道:“吉老师,你这话便大错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折腾坏了还了得?再说给心口上扣碗也不科学,扣得位置不对还怕要出事呢!有一天夜里我老婆半夜里哭醒来,哼哼叽叽地说有个鬼要亲她呢,把我吓了一跳。最后才弄清楚,是我的手搭在她的子上,害得她做出这样的噩梦来了。只是不知你扣碗处和我放手处是不是在一个地方。
吉凤仙一听这话;脸微微一红,稍稍踌躇了一下,便隔着薄薄的内衣指了胸腔子给余胜看,一边指一边说:“就在这儿呢?”
“不是,再往上。”
“在这儿呢?”
“不是,再往下。”
“要不就是在这儿呢?”
“哟,你们当干部也这么‘儿’,那不是尿口子么!”吉凤仙一边推余胜的手,一边呲着牙笑。
余胜一下子浑身瘫软,骨缝里出火,鼻子口里三股热气如风洞子一般乱吼,晕晕乎乎一下子歪在了吉凤仙的肉身上,两只手像疯魔了一般在半空中乱动弹,直折腾了好半天才算抹下了吉凤仙的裤子。正想偏马儿上去时才发现自己的裤腰带还箍得像铁捅一般生紧,于是连忙倒转手来撕搏自己的裤子。正在这时门“格吧”一声被扣上了,外边传来了付乡长不紧不慢的声音:“吉老师,你给余胜说一声,这边完事了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个事情要和他谈呢。”
吉凤仙和余胜都吓坏了,面对面大张嘴地愣着,连个大气也不敢出。
付乡长在门外又说话了,说道: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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