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了。那伙人一听便”‘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十几把盒子枪都齐刷刷地对准了叶帅的胸膛就要扣板机。没料到咱们叶帅“哈哈”一笑,说道:“你们这伙乍乍毛还能吃得住我动手吗?我让你们两个指头儿就够了。”说着便将那拇指和食指轻轻一弹,便把一粒刚出膛的子弹弹射到王洪文的裤裆里去了。立马儿疼得那王洪文抱住个肚子只是个央告,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反党反社会主义了。”说完便被叶帅一伸爪了耳朵提起来在炕沿上掼了两掼便软成一团稀泥了。”
一席话听得众人憨态态的,其中也有那些多事的人猴急地问道:“那王洪文其它警卫员的枪里就没子弹么?”
“大学生”刚准备回答,立刻就被粮站的主任吼喝住了,道:“有子弹没本事顶个什么用,你没听人家说叶帅的两个指头就能把刚出膛的子弹弹到王洪文的裤裆里去,若谁再没眼色射一发子弹出来,王洪文还有命么?”说着便用征询的目光看了乡长一眼,意思是不知自己说对了没有。
那乡长倒没说出个什么道理来,只是笑着道:“党中央是英明的,留下王洪文的一条命还不是为了让他提供口供么。这是对历史的负责,对人民的负责啊。”
说完全便欠了身子和那位“大学生”握了个手道:“今天晚上也不早了,你又劳累了一天,也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等你休息好了再给我们这些基层干部上一上政治课,给乡中学的孩子们讲一点科学知识。反正你是咱这个乡的女婿汉,以后需要请教你的事还多着呢。”
说罢便挥散了众人,又给朱文忠和朱存萍父女两人安顿了半天。无非是要他们代表全乡人民招待好这位贵客,有什么困难直接找他解决之类的话儿。叮咛完这一切,才拖了两条麻溜溜的胖腿,一拐一拐地去了。丢下朱文忠父女和那“大学生”三个人在屋里为怎样睡觉的事嘀咕了一小会儿,全凭前来打扫屋子的“醋里酸”佯装着让朱文忠帮他倒垃圾,把朱文忠哄到学校的垃圾坑里美美地训了几句道:
“你这个老瓷熊,真是见了真佛不磕头,进了假庙乱烧香。这睡觉问题还用讨论么?你想想,咱存萍是个县中学的毕业生,人家是堂堂的交通大学的大学生,这门亲事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了人家看上咱存萍的模样了么。你还不趁这机会退出来,让两个年轻人扎扎实实地睡上一夜,高兴上一夜,是一下子就把这宗好婚事一锤子梆稳了还等什么?”
一句话说得朱文忠醒过神来,连忙给“醋里酸”鞠了一个躬道:“啊呀,我怎就忘了这一茬呢,多亏你提醒。”说着便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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