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青,走起路来左右晃,别人问话不答腔。真像那霜打了椿叶雷击的旱葱一般。开先众人还以为他病了呢,七七八八地问他,他只是不肯回答,后来终于有人猜出了是参加考试的名额有了问题,八成是有人被取消考试资格了。于是人们一下子乱了,纷纷围上去打问自己的情况生怕把问题出在自己头上。谁知无论谁去问,甚至连杜大天的准考证也给了。众人这才觉得奇怪了,备细一打问,才知道,苟玉春的参考资格出了问题。原因是先前作出决定的那些县上领导调走了,新来的领导又不知道这件事。本来,这件事教育局是知根知底的,偏偏那个新上任的付局长是在乡上工作时吃进苟玉春的亏,一口咬定没有具体文件不能办。余胜急了,连忙去找有关当事人证明此事,谁知待他把证明材料弄到手时,那位付局长突然来了个杀手锏;将这件事用电话请示了地区教育局的主要负责人了。本来就是那合情、合理,却不合规矩的特殊情况。如果下面将将就就地办了,上边也不会追究。反正人心都是那肉做成的疙瘩,谁不知道苟玉春是拿他老子的性命换来这个考试资格的呢?可是一旦作为一个问题向上级请示,那性质不同了。那一个主管部门敢向自己的下属单位公开作这些许诺呢?
这就是淳玲玲的丈夫,前任付乡长现任付局长的恶毒之处。这事别说余胜听了着急,就连在场的淳玲珍玲都急得当场哭了起来,连夜上县城为苟玉春说情去了。大家当时还没敢把这个坏消息说给苟玉春知道,一心只盼望淳玲玲能挽回这个败局呢。大伙全等在电话机旁恭候好音,静等变通解决的消息。谁知那电话硬是不来,直等到半夜时光打过来时,人们只听见了一女人的哭泣——那是淳玲玲的哭声……
第十二回
为转正苟玉春遭变 赴约会熊十八谈心
话说众人等到淳玲玲从县城打来的电话后,一时都惊得目瞪口呆,动作不和了。只有余胜,牛玉梅夫妇还算冷静。自忖道:“这苟玉春原是自己家里的救命恩人,当初小伙子为和自家是事可以说是“深夜走单骑,两肋插双刀”啊。现在人家遇上了这么大的困难,生生将他老子用性命换来的这个考试机会丢掉了。咱们怎能坐视不管呢?这样做别说愧对这个教育专干的职务了,就连一般人最起码的良心都有没有了啊!
想到这里余胜便将牛玉梅从那屋子里叫了出来,七七八八地安嘱了一顿。要她想办法把这事委委婉婉地通知苟玉春本人,自己则水也没顾得喝一口,便翻身骑上自行车连夜又去县想办法去了。临走之前还给熊付乡长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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