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酒喝晕了,实在是要不得了。”说完就深深地望了别元勋和朱存萍一眼,就要往门外溜呢。
不料那朱存萍却硬是不依,展开双手挡住了熊十八的去路。笑着说:“熊付乡长你也太熊了。小护士这样挖苦你怎么能受下这口气呢?你忘了,你和吉老师谈恋爱那天晚上槐树上掉下来的那个人了吗?兴许那人现在头上还有伤疤呢?”说着便扯了苟玉春的胳膊硬要小护士看那伤疤呢。
余胜一看玩笑开到这种程度只害怕弄出些不愉快来。便连忙止朱朱存萍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展望未来好了。“说着便斟了一回酒让大家喝干,算是对苟玉春夫妇的一种祝贺。偏偏那牛玉梅死活不肯喝酒,非要苟玉春和吉凤仙斟了她才喝呢。”众人不知具中原因,连声问:“为什么?”
牛玉梅笑吟吟地望了余胜一眼,说:“这原因虽然简单,但要我说出来却必须有两个条件。”
熊十八是个性急人,连忙问道:“牛老师你不要装摸作样了,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好了!”说完又发动众人一起起哄逼牛玉梅说话。
牛玉梅这才说道:“既然是熊付乡长明确指示,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麻烦别元勋兄弟先给熊付乡长家的门关子上施一点法术,免得我们余胜又半夜三更走错了门,做错了事。害了他自己不要紧,若再引逗来一个猫玉春,鸡玉春的小后生当了民办教师,咱们医院里便又有一个小护士该倒霉了呢。”
一句话说得那余胜和苟玉春一起跳了起来,要撕牛玉梅的嘴。吉凤仙更是脸红的像关老爷一样,连声只骂熊十八把个付乡长白当了。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这样耍笑,还没事人一般坐着不动弹。
熊十八听了只是个笑,好半天才到:“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还是要历史的看问题么。更何况这是还出现在咱们谈恋爱之前,要生气也该那个在外地当工人的同志生气才算合适么。”
吉凤仙正急得、气的、恼的想冲过去和牛玉梅打闹时,猛不妨“醋里酸”老汉端了一盘子菜进来了,笑嘻嘻的劝那吉凤仙说:“这好事么,心里明白就行了。哪里还能大吵大闹的张扬呢。越张扬知道的人越多,影响就越大了。你们这些年轻人那一个屁股底下不压着一摊臭屎呢!哪里像我老汉这样是个一干一净的王麻子。”
话音刚落众人变一哇声地喊起蝎虎子来了。要她赶快来打扫那泪水缸呢。当时蝎虎子正在另一孔窑洞里帮助杜大天进行天鼠试验。一听众人喊她,还以为真的要她帮忙呢。便连忙奔了过来问:“什么事儿,这么大惊小怪的,害得老杜就要抓到手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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