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也给吓跑了。”
众人一哇声笑道:“老鼠跑了,以后再抓也不迟,只是那包了塑料纸的肥猪肉在泔水缸里放的时间长了,只怕酸的不能吃了呢。”
蝎虎子是个老实妇女,加上又没有文化,猛一下倒没听出这弦外之音来。正想问个仔细时,只见“醋里酸”朝她直挤着眼睛道:“蝎虎子,你快帮杜老师灭鼠去吧,别听这伙年轻人胡说了。那只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呢。”
蝎虎子这才想起了自己前几年和“醋里酸”的关系来了,羞臊的直喊:“妈妈呀,你们怎就是些这号人呢?”说着就要往门外冲。多亏别元勋眼疾手快,一把拖住她朝着众人朗声说道:
“过去的是虽然过去了,但既然存在过的便又它合理的成分。我建议咱们借这个机会将这些旧事总结一下,把那不文明丢给过去,将好日子留给未来。大家说这样做好不好?”
众人忙问:“怎么个总结都不知道呢,谈什么好与不好呢”。
别元勋说:“这倒好办,只管听我的就是了。”说着抓了酒瓶,拿了只大杯子,满满地倒了一杯酒高举起来道:我今天不再给新郎新娘敬酒了,专给那些有过麻达的男女各敬一杯酒。我别元勋虽然以前曾有过许多上不了台盘的事,但现在瞎好还算个纪检委的主任科员呢。打铁要的本身硬,抓工作先从领导干部抓起,我这杯酒首先敬给熊十八付乡长和我妻子朱存萍两个人。祝他们忘掉旧日情意,珍惜同志关系——。
别元勋话间刚落,那朱存萍就要夺杯子喝酒,别元勋连忙护住杯子道:且慢,这酒该谁喝现在还没准呢。听我把话说完再讨论这喝酒的事儿。我的意思是要每一对当事人各自将出事时的心情说一句词儿,两个人组成一付对子,然后再由众人作半句评价来。如果这两句半词儿都作得好了,这酒就该我喝。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如果谁作得不好,谁便喝这一大杯酒。还有那故意不说词儿光想用喝酒的方法搪塞者,连罚三杯之后还得作了说词儿呢?
众人一听,觉得这还挺有点趣味的,便一齐推搡着要熊十八和朱存萍作词儿。两人推却不过。只好各自低着头想了半会儿,倒是熊十八先想起来了,平板着脸儿道:
“当时只爱她模样俏——”
朱存萍笑道:“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