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觉得这还挺有点趣味的,便一齐推搡着要熊十八和朱存萍作词儿。两人推却不过。只好各自低着头想了半会儿,倒是熊十八先想起来了,平板着脸儿道:
“当时只爱她模样俏——”
朱存萍笑道:“还不是图他个职务高。”
众人一哇声喊:“因此把火罐拔上了。”
别元勋说:“好这酒该我喝,”便一口饮了那一杯后,又倒起一杯朝吉凤仙和余胜面前一举,道:“该你二位了!”
余胜连忙摇着手说:“我们没这事。我们没这事。你找别人去吧”。说着就要逃开去。谁知刚一动身子就被牛玉梅给抓住了手腕子道:
“没有这事?你还能瞒过我吗?连吉老师都给我说过好几遍了。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对铁姐妹呢?”说完便朝吉凤仙努了努嘴道:凤仙你说是不是这回事呢?”
吉凤仙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也没回答牛玉梅的话,便一字一顿地说道——
“当教师难,当民办教师更难,当女民办教师最是那难上加难。”
熊十八一听一下跳起来道:“好句子!够你余专干对一阵子的了。我还没发现凤仙竟有这般才能呢?”
别元勋大叫一声制止了熊十八。威胁说:“旁边人再胡说罚酒五杯。熊十八这才吐了吐舌头不敢作声了。大家都眼巴巴地望着余胜,等他对下句呢。急得个余胜抓耳搔腮,思谋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道:
“作男人难,有贼心来无贼胆。好不容易碰上那个茬口儿,谁料到偷腥的猫儿淡吃了蒜!”众人一听,都嗓着说余胜的这一句对得杂乱无章,应该罚他一杯才对。偏偏那牛玉梅不依,硬护着余胜说:他虽然句子编得不好,但态度还算诚恳。罚不得的。众人正为这事争吵得不可开交时,只见那“醋里酸”和蝎虎子两个人正偷偷地朝门外溜呢。眼看就逃出了门去了。被别元勋一使劲压住了门扇恰恰把两人面对面地夹在门缝里动弹不得了。急得那“醋里酸”只是个失告说:“你们千万饶了我这一回,我都是有了孙子的人了。这号事怎能说出口呢?再说这事让杜大天知道多不好意思的,人家现在都成了全省挂名的发明家了呢。”
众人哪里肯依,一齐奔过来要挤那门,吓得蝎虎了连忙央告众人道:
“不要挤,不要挤,‘醋里酸’这老色鬼又不对劲了!你看他那下身又硬了。”
“醋里酸”一听便急了道:“胡说哩,胡说哩,你蝎虎子大概是嫌我没猪肉送你了。”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对得好!这酒又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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