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取代大哥位置,他笑着进来说:“我已邀请一新在我们家小住作客,家真,你带一新参观蓉岛。”
家真点头。
翌晨,探访过母亲,他俩由司机载着环游蓉岛。
游遍了所有名胜点,家真忽然问司机:“是否有一所新市镇?”
司机点头。
“可以载我们去看看吗?”
“那不是观光区。”
“请把我们送到那里。”
司机无奈,只得开车驶去。
新市镇离市中心三十分钟车程,家真只怕是简陋木屋,但是却看到十几幢灰色钢筋水泥高楼,密密麻麻窗户,一幢可住千百户人家。
人来人往,异常挤逼,老人小孩挤在走廊中玩耍聊天,甚至捧着饭碗兼洗衣服,乱且脏,他们已完全失去本身文化及原有生活方式。
一新不愿意深入探险,拉一拉家真,“走吧。”
她的爱是狭窄的。
对比之下,家华一直为土著争取,那种爱,广博伟大,可是无人欣赏。
--把土著赶在一堆,免他们闹事。
他们有碍市容,故此远远放逐。
家真想到大哥说过:“这原是他们的土地,他们的河流,他们的森林。”
现在,他们只余一格水泥狭窄居所。
那蜜色少女也住在其中一格吗?
一个十一二岁女孩抱着婴儿走出来,凝视生面人。
她也有相似褐色大眼,瞳孔似映出遗传的河光山色大红花,但这一切渐渐隐去淡出,原始的天真自由均被灰色水泥森利占据。
一新又轻轻说:“走吧。”
家真不得不离去。
经过一片空地,有群少年踢球,一只足球飞出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险些打中一新。
大块头司机怒目相视,其中一个少年陪笑走过来讨球。
家真息事宁人,把球跑过去,少年接住。
忽然他叫出来:“许家真,是你吗?”
家真停神一看,“钟斯,”他大声喊:“好家伙,是你,钟斯。”
可不是就是混血儿钟斯,头发惶惶,眼珠黄黄,皮肤晒黑许多,可是还是有点脏相。
司机立刻说:“我先陪罗小姐返回车子,家真,你马上回来。”
司机当新区如瘟疫地。
家真握住钟斯的手,“老友,别来无恙?”
钟斯黯然无言。
“喂,好汉不论出身。”
钟斯强笑,“是,还有大丈夫能屈能伸,华人最擅这些空话。”
家真问:“现在你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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