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江大侍郎?”
江憺回身,上了马,提起缰绳,冷飕飕地说:“还是走罢,待会儿天晚了不好回来。”
“好好好都听江大侍郎的。”孟辞也上了马,回首朝闽钰儿笑了笑,“那个女人该是彻底死心了,公主不必再烦了。”
“好。”
闽钰儿看着两人走了,心里想的却是:果然,齐叔晏的病还是很严重。
她叹了气。男人这副样子,她看着也很是焦急。
闽钰儿进屋,敏敏被赶出去了,清净的很,她看着袅袅的熏香,抬手把嬷嬷喊了进来。
“嬷嬷。”她问,“我们北豫这边,有没有特别好的补药?”
“补药?公主说的是哪一种?”
闽钰儿想了会儿,“就是那种,时而好,时而坏,但坏起来非常严重的人用的补药。”
“老奴不明白。”
闽钰儿差点脱口而出,就齐叔晏那样的人,他该用什么补药?
“那嬷嬷教我怎么熬药。”
最后磨了一刻钟,嬷嬷出去,给闽钰儿挑了一堆补药进来,堆满了桌子。
闽钰儿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屋子里有煮奶酒的精致小锅,她把奶酒倒出来,按照嬷嬷之前说的,把一堆药材分好了,依次推了进去。
外面人不知道闽钰儿在忙什么,也不能进去。女人一个人在里面炖药,等着等着,又睡了过去。到了将近夜里,她才醒,屋子里药味儿浓的很,她手忙脚乱地把药倒在一个碧玉碗里,约莫等到不那么烫了,才端出去。
齐叔晏在屋子里昏昏欲睡,孟辞和江憺说,夜半前会赶回来,他打算再等一会儿,等他们回来。
两个大男人没等回来,反倒把闽钰儿等来了。
齐叔晏看见闽钰儿进来,女人连披风都没披,额头被风吹得微红,手底下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东西。她以为齐叔晏休息了,把东西放在桌上了就准备走。
“公主。”齐叔晏在帘子后叫住了她。
闽钰儿心里咯噔一下。男人看着桌上,“公主这是端的什么?”
“端的……”闽钰儿回头,迟疑了一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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