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的太沉了,连公冶善走到她床头了都还浑然不觉。公冶衡也不知道昨夜睡了没有,早早地倚在床头,曲起一只腿,见他进来,便把眼睛低了下去。
男人手里把玩着钰儿的簪子,似是不打算和公冶善讲话。
公冶善看他:“好多了?”
“托你的福,还没死成。”
公冶善便脸色一沉,“我没有想过害你,为何你就是不肯听我的话?”
公冶衡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死的这些年,春海不被我治理的好好的,我哪一点比你差了,需要听你的话?”
闽钰儿被吵醒,公冶善没再吵下去,他说:“你先下去,我有事问她。”
公冶衡懒洋洋地靠在床架上,耷拉着眼皮子,“受伤了,走不动。”
公冶善没有废话,他走过来,一把揪起公冶衡的衣襟,就把人从床上拖了下来。公冶衡的伤口被撞到,面色煞白,他咬牙,额上直冒冷汗:“你他妈个疯子,你什么时候疯的?”
“我这是为你好。”公冶善面色不变,直接拖着人拖到了门边。
“为我好就不许贸然出兵!你他妈这几年玩傻了,春海现在打得过齐国吗?你这是要让春海上下给你陪葬?”
“不想和你废话。等我回去了,你可以从家主之位上下来了。”公冶善将人拎到外面,“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两人这一番闹,塌上的闽钰儿已是彻底醒过来了。她愣了会儿,随即跳下榻,她往门口处跑,进来的公冶善一掀开帘子,小姑娘就撞到了他的怀里。
公冶善脸色一松,这么些年不见,闽钰儿倒是没变多少。她莽莽撞撞地过来,一见是公冶善,不由得道:“公冶衡呢?”
“你把他怎么了?”
公冶善挑眉,“他不重要,只要你告诉我九卿的事,我就带你去见他。”
“你疯了么,公冶衡是你弟弟,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不放过他?”
“我说了。”公冶善从缓地说,“只要你告诉我九卿的事,一切好谈。”
闽钰儿也是被磨的没有脾性了,她问:“只要是她的消息,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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