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所有的消息。”
“她只是个幌子。”闽钰儿似是被逼急了一般,脱口而出:
“齐叔晏早就知道她只是个幌子,是江憺孟辞随便抓回来的一个姑娘,养在深宫大院,说是什么可以逆天改命的人,只不过是为了让齐叔晏宽心。”
“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钦天监里的人。齐叔晏命里该绝,这些东西他逃不掉的。那个九卿也只是个幌子而已,没什么用处,这些齐叔晏都给我说过了。”
公冶善的脸色渐渐沉下去,“钰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她一着急,就不由得耸了耸鼻子,“我骗你做什么?我只知道这些了,还是齐叔晏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
“喝醉?”公冶善又是怀疑,“齐叔晏这样的人,荤腥不沾,滴酒不沾,会在钰儿的面前喝醉?”
“是他拉着我喝酒的,说有什么事情要问我,他最后酒倒是喝完了,说话一直支支吾吾的,没说清楚过,我就再也没有理他了。”
她抿着小嘴,看起来确然是有些委屈般。
公冶善许久没说话。他立在屏风前,横眉压着一方青翳,像是积攒了经日的寒气,在眉目间隐隐渗出来。
闽钰儿也觉得有些怕这个人了,她想起公冶衡嘱咐她的:不要理公冶善,他现在就是个疯子,你和他讲不清。
就不由得咽了咽喉咙,往旁边挪开几步,想要绕过他出去。
小姑娘背对着他,绕过一步走出去,男人的声音就从肩侧传来: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