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气场直把他身边斟酒的美貌女妓吓得退避叁舍。
“你瞧那羊脂玉,对着光照能透出淡淡的烟粉,像一张美人面,中间一点红砂如血,故称美人泪,这可是一对坠子?即使单只也不打紧,我想想,左右能值个百两银子,成对的还要翻倍。”
燕回回想今天日间那贝rou一样白软的耳垂,捏在手里似是要化了,别说是四百两银子的一对美人泪,千金的无暇碧玺做点缀也不为过。
一想到手心贴着她肌肤的触感,心底的欲望就蠢蠢欲动。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毛头青涩小子,可和她凑得那么近,近到她用那双藏了泉水的横波目与他四目相对时,他会忍不住想用手遮盖住,近到他闻见她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气,燥热得像饮了一壶春药,近到他只捧着半张脸,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窥探全身。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失态,无往不利的徐徐图之策略还没来得及开展,就被自己的急不可耐打断。
他只要靠近她,身上的伪装就会自动卸下,想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yin话,想用最粗俗的词语在床笫间羞辱她,亲吻,啃咬,抚摸,揉捏,拍打,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他能想到的姿势都要做个遍。
等到那时候,这毫无头绪的蒙昧失控应该就会药到病除。
所以他接到刘峻的邀约时几乎是一口应下,换换口味或许能望梅止渴,抵得几分他心底猫爪挠出来的躁动。
刘崇在看到对面的刘峻将手伸进花娘的衣领里,两人头碰着头调笑时,终于没忍住掀了桌子转身离席,他才刚十七岁,虽然血气方刚但为人有一股子别扭的古板,最看不得男人吃花酒时露出的猥琐姿态,拳头在袖口里捏了捏,还是觉得一拳打下去挨不到明日就要请宗室里的老祖宗们出山,为了不打扰老王爷们的浅眠,他还是自觉地滚蛋比较好。
大寿桃被吓得抖叁抖,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求救地看向身侧的表兄,“屹哥儿......”
这才发现刘屹的神色堪称五彩斑斓,他怀里的娇娘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杯一杯地劝酒,他明显吃不消,可还来者不拒,那边的刘峻对着大开的门骂了一句脏话,一把抱起缠在身边的女子,两人嬉闹着去了隔间。
刘峭只得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回哥儿......”
燕回端坐在那里,一身置身事外的派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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