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她们挡路。
“真解气,你是没看到!”杨裳抱恨,“隔日雎宁郡王就闹上门了,我那个小叔子也是底气足,让人把大门一关,耳窝窝塞俩棉花团子,直接回屋里睡觉去了。到底是先帝的亲侄儿啊,据说当今也对他依赖的很,等闲不让他出宫。”
谢溶溶笑倒在床上,“还真没别人有这个底气。”
杨裳突然想到什么,手指一缩,偏过头看她,“对了,那位经常传信的燕公子……”
谢溶溶心一下吊起来,不由自主地坐正身子,她没给杨裳说过她和燕回的交集,生怕她听了什么传闻,还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她佯装镇定道,“燕公子怎么了?他前些日子回北边去了,听说是梁王病重。”
杨裳若有所思,“那倒说的通了,不过也不对啊……”
谢溶溶没听清,移到她身边倒了杯茶推过去,“什么不对?”
杨裳挠着头道,“不是说他不得梁王喜欢么,才远远打发到南直隶来……”她看向谢溶溶,眼神清澈,“刘峥前日回来说,宫里收到两封北地的来信,都是请封的折子。”
“两封?”
“是两封。一个是退位,由嫡子继任王位。一个是请封,封叁子,是那位燕公子吧,为世子。你说怪不怪?还替他告了长假,说是要等完婚后才能回京。”
葱白的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愣什么神呢?水都洒了”
谢溶溶冷不丁回神,就听见杨裳喊侍女拿抹布来,茶水洒了一桌子。杨裳去牵她到床上坐,疑惑地把她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咦?你手怎么这么冷?”
谢溶溶脑子里一团浆糊,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在听见方才的消息时,那种心噌地凉了的滋味。她几乎六神无主地环视着屋子,无论是床边的金鱼缸子,还是桌上一排摆开的泥塑娃娃,又或是绑在帘子上的风铃,挂在墙上的兔儿面具,一切的一切,都有了那人的影子。
他站在月色里榕树下,惨然笑着,“溶溶,你能不能回头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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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证候来时,正是何时?(徐再思)
2.原文:断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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