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退路,贴在后背冰冷刺骨。
她僵直着四肢嚎啕大哭,敬廷的身影在对岸岿然不动,他不会再救她,也不会再喜欢她。
指甲如薄刃小刀贴面蹭过,连油皮都没刮破,却足够她后怕那余威。
不远处款步走来团红的影子,一手提弓,一手染血。
他半蹲在面前,白玉五指上的的血热腥气还没散去,贴在她脸颊上,是一场黥面刺字的酷刑。谢溶溶从那双冷冽的金眸中,看见了一身大红吉服的自己,被一双手握着,举刀捅入了陈氏腹中。
“唔——”
小腹一胀,下身被塞进异物严密地堵着rouxue,她从惊惧中醒来,还没来得及做好清醒的准备,就被缓慢酸痒的快感唤醒,身体自发地做出违背意志的反应。
入目是昏暗的床帐,燕回小心不要压醒她,又怕离了被子冷气灌进来,温热的rou体相贴,不高不低地覆在她身上。
夜里倒是真没被冻醒,上身被紧搂着,脚也被他夹在腿间,不管怎么翻腾都会被一把捞回去,非要rou迭着rou才心满意足。
结果晨起温香软玉在怀,抬手就是一抹酥滑凝脂,圆滚滚的一团暖着手心,正贴着她心口的位置。他像是不敢置信,捏了两把,又急急去抹开怀里人的长发,见那张颦眉娇靥紧闭双眼,身上的寝衣翻卷开,手肘挤压着两只白桃儿奶,沟弧诱人而不自知。
他胸口被她这副睡颜填得满当当,连头发丝都冒着得意知足,寒冬未尽,心里的种子提前发芽抽枝,源源不绝地发散着生机。
裤裆里的物什也随之复苏,经历了一整年的冬眠,正跃跃欲试再展雄风。
昨夜顾忌她后面喊得嗓子要冒烟,连喝了两杯茶水还不够,泪眼婆娑地推拒着说“不要弄了,塞满了难受”,才不得已从那暖融融的销魂窟里退出来,抱她去浴桶里洗干净。射得是真多,饶他指头够长,也长不过胯间的长rou,抵着胞宫洒种,又被她那紧xue一绞,抠是不好抠,只能诱着人再喷水,喷完谢溶溶指头都累得动不了,哪儿还管他对着红肿xiaoxue撸jiba。
好赖出了叁回精,想着白天放她睡个好觉,可还是低估了她的厉害。
“夫人”二字像是专门克他的春药,一想到枕边的人将陪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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