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释然了,他勉强地微微笑了笑,问她:“柏总,护臂戴久了会不舒服,需要我替您按一按吗?”
柏雁声仿佛是觉得他很有意思似的,那个似是而非的笑变得更大了,说:“好啊。”
尽管戴了护臂,柏雁声的左小臂还是有些微微地擦红,因为她有叁个月没有去射箭馆里,今天又练习了太多次。
江砚迟伸出水红的舌尖舔她擦红的小臂,他现在处于异常兴奋但又不得不克制的状态,脑海里咕嘟咕嘟地像煮了一锅沸水似的热气蒸腾,他有些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跟柏雁声到酒店来的,微微清醒的时候,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吻她小臂的皮肤了。
江砚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快和柏雁声zuoai,在她见到现在的他之后的第二面,甚至可以说是第一面,但是他无法否认自己对柏雁声的渴望,无论是内心的,还是身体的。
她就像一轮冰冷而高不可攀的月,始终高高地悬挂在他无法触及的昏黑夜空,他靠着触碰她映在湖里的倒影煎熬,从不敢设想自己有一天会真的触碰到她的指尖。
可他不仅碰到了,甚至还在舔她。
像吸食毒品的恶劣瘾徒,又像亲吻神像的虔诚信客。
柏雁声习惯了在床上被人伺候,但是也鲜少碰上江砚迟这种路数的,并不是说他的技巧多么招人,而是他吻她的那种姿态很容易让人感觉到他的温柔缱绻,并不让人讨厌,所以柏雁声很耐心地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还好江砚迟很懂事的没有过来吻她的唇,他在反复地舔、啄吻柏雁声的左小臂,把它弄得湿淋淋后,就更往下,用一种格外珍视的姿态去舔吻她的手指了。
年轻的男人有灵活有力的舌头,那水红的东西在她指缝间上下滑动,那是一副暗示意味十足的画面,像极了koujiao的模样,何况江砚迟还那么好看,因此非常轻而易举地激起了柏雁声的性欲。
从柏邵去世到她勉强在长信站住脚跟已经有叁个月,她连家都很少回,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歇上一歇,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一个还算可心的、可以缓解疲劳的人,虽然与长信有些牵扯,但好在不算麻烦。
在一定意义上,柏雁声很喜欢目的明确的、有野心的漂亮男孩儿,因为这意味着方便、简单、省时,他们要的东西千篇一律,对柏雁声来说简单地像是在呼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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