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金钱、社会地位,她也需要他们的年轻漂亮。
柏雁声认为江砚迟可以归为这一类人,他或许是在那次的餐会上见过自己,也或许是很久之前就听说过她的一些混账事,觉得这个所谓的长信接班人可以帮他踏上人生新的阶梯,所以他约莫是费了一番心思打听自己的行程,然后去射箭馆耐心等待,知道自己的习惯是在运动后喝一杯DRC Montrachet,以他的长相来说,搭上柏家的船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柏雁声恰好喜欢他这种类型,那么一切会更加的容易。
是个非常漂亮,且聪明、耐心的年轻人,这是柏雁声给江砚迟下的定义。
柏雁声兴致勃勃地用两根手指在江砚迟嘴里搅弄,非常下流地玩他的舌头,看江砚迟脸上露出无措而又沉溺于情欲的表情,忍不住更恶劣一点,问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了一张很适合zuoai的脸。”
在床下时,那张脸俊得有一种冷漠的攻击性。
到了床上,这种攻击性就变成铺天盖地的欲。
“我没有和别人...做过...”江砚迟眼里的无所适从好像更浓烈了一点,好像是怕对方不高兴似的。
柏雁声笑了笑,她并不介意床伴的性史,也不相信江砚迟的话,只当江砚迟是为了讨她欢心,给他自己的身价加上一块砝码。
在床上说谎,也算是一种情趣。
柏雁声用湿漉漉的拇指指腹蹭了蹭江砚迟红润的嘴唇,轻声问他:“会吗?”
江砚迟很老实的说:“学过。”
柏雁声鼓励一般地亲了他额头一下:“好学生,让我看你学得好不好。”
江砚迟确实是个好学生,聪明不仅体现在传统的课业上,连性爱都很有天赋,在给柏雁声koujiao时就让她舒服得到了一次,他很会舔,从凸起的阴蒂到下边的rou缝,他先用舌尖轻缓熬人地勾弄,而后才用力的搅、轻咬,最后舌头塞进yin水直流的rouxue里,用力地舔柏雁声瘙痒不止的内壁,直到她微微停住痉挛的身体,喘息着用小腿去蹭他的脸。
第一次做是侧卧的姿势,江砚迟一只手臂垫在柏雁声脖颈下摸她的rutou,另一只手臂上挂着柏雁声的腿,用绛红色的yinjing顶端蹭她湿淋淋的腿缝,边吻她白皙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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