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亲爹已经认定犯罪事实,恨不得恭请衙门定罪了。
作为主人,他只好站在最中间,安抚请议论的人停下来。
“各位,道听途说不足为信,我相信族里的都是好孩子,依我对那孩子的了解,他绝不对会作jian犯科的人....”
“你都没怎么见过人,考试在同一处都不一起,哪里说得上了解?况且有些人擅长掩饰,挺老实的人背后做尽鸡鸣狗盗呢?”
“不用提他遮掩,那孩子已经不是我家的人。衙门要怎么处理,都轮不到我来管。”
曾宣照腹诽,当然轮不到你管,你已经不算人家的爹。再说,谁遮掩了无奈,他只能再次请大家静一静:“这样,我让济庭出去跑一趟,等济庭去看看情况。”
曾济庭已经蓄势待发,听他爹一发话,马上一溜烟跑出去。
剩下的人坐下吃瓜,都准备瞧一瞧族里最出息人的热闹。
时间倒回十分钟前,衙差们顺着路找到了草庐。在青山里藏身的草庐透过格外的雅致,麦草为顶青竹为骨,具有突出的美感。
年轻点的衙差挠挠头,“这就是读书人住的屋子吗?说不出的漂亮,这么一看,我住的才是真的草屋。”
带头衙差拍他肩膀:“人家这叫雅致!一般人学不会的懂不懂?”他早年还跟着念过几句书,什么叫不可居无竹,这就是!
他们靠近篱笆,还在屋里洗碗碟的王婶子警惕的看着他们,“几位官差找谁啊?”官差上门,不是好事。
带头官差脸上堆满了笑:“请问,曾湖庭是住这里嘛?”对未来的大腿,就算是帮工也要和颜悦色。
“是,你们找他干什么?”王婶子警惕不减。
找对地方就好,当然官差也没怀疑有人敢给他指错路,他似模似样的行礼:“青平镇的捕快刘三求见。”
“好的,你等着,我进去问问主人家。”王婶子进了内屋,不多时就出来开门,迎着衙差们进来,然后去厨房烧水泡茶。
曾湖庭最近都在家,闲来无事便预习往后的功课,听到衙差上门,心里猜到怕是芳姐的事情有结果,于是出来见客。
两方分宾主落座,刘三主动打开话题,“曾童生,我们上门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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