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桩事。”
“喔?”曾湖庭对这个称呼有点不适应,不妨碍他反问,“有何事,细细道来。”
刘三清清嗓子,“第一桩,五天前发生的邓老头凶杀案,真凶已经落网了。”
“这么快?衙门办事效率很高啊。”
刘三同样觉得:“这得归功于您。您报案及时,后来协助画的通缉令栩栩如生,很快就有人认出来。那凶徒也是胆子大,居然藏身在附近的民居里而且没有逃跑,被他的邻居举报,对残杀邓老头抢夺钱财的事实供认不讳。”
“邓老头看起来是个孤寡老头,年轻时藏下一笔银子,被凶徒发现之后抢夺,他杀掉邓老头后本来想跑,被您发现之后犹豫没有跑,最后落网。他还在隔壁几十里外的镇子上犯下凶杀案杀了一个员外,员外家里悬赏三十两,我是来送赏银的。”
刘三从怀里拿出三个银锭子,正是官银三十两。
曾湖庭从中取了两锭,“刘捕快这么辛苦跑一趟,请兄弟们喝茶。”
“不不不,这太多了!”刘三从来没收过这么多的银子,烫手似的想放下银子,被曾湖庭按下,“寻找芳姐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们,辛苦各位捕快到处跑,不过是喝茶钱。”
“你们不说,我才是过意不去。”
刘三面红耳赤的收下银子,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他在这小小的青平镇上,盘剥商贩能拿到更多钱,但他从不伸手,都是乡邻他也没那个脸。
曾湖庭看他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第二件事呢?”
提到第二件,刘三来了兴趣:“我们顺着您提供的线索,找了车马行,找到芳姐曾经落脚的院子,结果只看到满院子的家具,人却不见了。听人说,付了三个月的房租钱,也有十来天没看到炊烟。”
“又跑了?”
“嗯,于是还是按照原计划去了芳姐的老家,她相公的老家,都没找到人。后来,有人去那院子搬运家具,说是主人卖了,他是买家。我们当时没惊动那买家,顺着买家跟了十里路,最后在芳姐寡居的表妹家找到了芳姐一家人。”提起这个刘三有点唏嘘,因为当时芳姐正在跟相公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