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傅骞忱比之几年前又成熟内敛了几分了,发型还是没变,心情不好时会把西装袖口微微挽起的小习惯还是没变,想说的话不知如何开启时会抿唇的习惯仍然没变hellip;hellip;可是这些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年少的傅骞忱和所有的富家子一样傲气张狂,性格又别扭,喜欢她就和小学生喜欢女孩子一样,只会捉弄她,把她惹哭了又会笨手笨脚地讨好她,连句对不起都别扭得难以启齿,幼稚得厉害。
青年得傅骞忱收敛住了一身的张狂气,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雷厉风行,有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唯我独尊的霸气,对喜欢的人仍旧是别扭,不坦荡,会有一千个一个万个理由来对她说自己不是非她不可。
她喜欢过他的幼稚,她包容过他的别扭,到头来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用了多少真心实意,又藏了多少虚情假意,猜不动了,她也就累了,当她成为最后一个得知他已经订婚的消息时,她终于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