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骨折,我记得我可是在医院躺了好久。”
沉圆最后还是大发慈悲,肯为继姐擦拭黏腻的腿心,却拒绝抱她去浴室清洗那些他射进去的jingye。
湿纸巾润过的rou户发凉,他还要不断往上面吹气,注视那肿胖的唇瓣皱缩,愈发像一张吃不饱的嘴了。
“jiejie当时是真想杀了我吧,我怎么没想到你是那样的坏女孩呢?”他给她喂水,口感让岑迦很难不去怀疑是否被兑药粉,又哄小孩睡觉般一下一下刮她本就涨着睡意的眼皮。
杯口被他抬到她要小小仰颈才能顺利喝下的角度,可嘴角还是口涎般残留了些水迹,岑迦还来不及抬手去擦,就被他捧住脸拭净。
“现在想想,杀了你确实太便宜你吧。”他摸到她冷笑弯起的嘴角,如果讲出的话能够具象化,那浸着毒的小刺就会钉住他的掌心,“你一个除了跳舞的什么都做不好的傻子,如果当时真的残废了,比死掉更残酷吧?”
“可我还是好好的,”他以指腹摩挲她的嘴唇,“这么说来,jiejie当时推我下楼时原来发了善心,还是好女孩啊。”
岑周川在岑迦十六岁那年差点把她送去神经病院。
“你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小迦,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实在没想到那天竟会闹成这个程度,沉圆摔成左小腿骨折,他和宋春徽跑去看的时候,岑迦就站在最高那层打着哆嗦,双目通红。
一双手还维持着用力向外推的那个动作。
沉圆被送进医院病房,石膏绷带缠了一圈圈,医生建议至少一年不能跳舞,宋春徽几乎崩溃,拒绝让儿子再见岑迦,干脆不再回家,日夜陪床。
岑周川再带岑迦来医院已是过了半个月。
起初岑迦恨不得每一根脚趾都拒绝去看望沉圆。
宋春徽与沉圆撤出家后,她与父亲守好大一间房子,家里早已不再聘请保姆,反而空荡荡了起来,二人靠吃外卖为生,父女关系演变得愈发微妙——岑周川从震怒转化为沉默,她平时用餐时用筷子乱戳米饭的坏习惯都不会再被说教。
她隐约地怕了起来,便变着法儿想撬开父亲的口,比如将糖纸垃圾假装忘在卧室门口,将冰箱里的大桶装碳酸饮料喝到见底,抱回大包小箱的贴化妆品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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