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护车。”门外又是哗啦的一声,卫宫推着一个简易式担架停在门口,他看到小小的浴室里已经被四个人塞的满满当当,便停在狭小的玄关部分,“是为什么摔倒的?”
“蜘、蜘蛛。”虽然有其他人帮助她变更姿势,立香还是觉得自己的左腿,从脚尖到胯骨的位置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地疼,在她匀称的身体内部又是搅又是划,让皮肤下面的血rou筋骨黏连成一团。她看了看仍在有气无力挣扎的那一小团黑色,“它掉到我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反射性地跟随着移动到了那只无辜的节肢动物身上。随后,酒店工作人员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啊,是黑寡妇。”
因为黑寡妇的最佳治疗时间是恐怖的越早越好,而他们开门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立香被飞速推上了救护车,直接在车上做了紧急检查的同时,还先一步注射了葡萄糖酸钙注射液。车会直接开到急诊部,届时也会优先检查有没有异常症状。
立香自觉并没有被咬伤,但她的自述此时并不能作为最优先的诊断依据,更何况她已经因为腿疼而脸色发白,满头冷汗,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昏厥过去一样。
卫宫坐在她边上,抿着嘴唇,凝重地看着点滴里的液体在车的开动下向下流进透明的软管,最终消失在埋进她手上的针头里。他的头发很乱,明显是临时的事件和大量跑动让他来不及收拾,而他平时是很在意这方面的形象的。
“卫宫先生,头发都散下来了哦?”立香想和他说说话,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也是想表示自己的状态还算良好,让他不要露出那种表情。
卫宫忍耐地做了几次深呼吸,直接用手耙了耙刘海,把银白色的头发稍微整理得平整了一些。“这种情况下,你倒是会开玩笑了啊,藤丸。”
“因为很痛啊……”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脑袋,感觉自己的发根已经被冷汗浸湿,此时黏糊糊地趴在头皮上,让她躺的相当不适,“您又摆出那样的表情,让我以为我快要死掉了呢。”
卫宫啧了一声,“如果已经被咬的话,以刚才开门的速度,可以预见你的死亡会发生在今天或明天。”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力度尽量柔和地抬起了立香的脑袋,把湿透的头发都拨弄到枕头上面,又顺手试了试她的额温。
“你有点发热。”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好像已经记忆住了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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