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长久保持在这个状态。这不是好兆头,他翻了翻谷歌来的急救手册说明,又掀开她的领口,确认蜘蛛降落的那一边肩膀确实没有可见的小红点或疹子。
“浴室里的瓷砖很凉。”她想要缩一缩肩膀,又被卫宫严厉地制止了,只好任由他来回按压那里确认,“我……我最近又不太舒服。”
经期本来就会比平时对温度更敏感一些,立香又是反应比较剧烈的那一种,此时此刻她在腿疼的间隙里,感觉到小腹因为刚才的阴冷有些抽痛,才忽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身边没有棉条。
卫宫兀自盯着她的肩膀看,他还没发现她表情上的微妙变化,仍然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最近就不太舒服……免疫力……不,你前几天吃药了没有,待会可能注射其他药物,应该先一步告知服药的类型,避免发生冲突。”
“止、止痛药。”立香说,她艰难地思考着能否绕过卫宫,上随便哪儿给自己搞来一盒棉条,“然后就没了。”
“好,我记住了。”他说,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一行,立香扫了一眼,大概认出他是在备忘录里记下这件事的前后顺序,还有一些细碎的事情。
真的只是摔跤而已,请不要这么当回事比较好哦,这句话在她心里转了一圈,又因为卫宫关心的眼神而没有说出口。在一切之前,被重视、被关心的满足感先一步淹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