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呵成,而后他用那块布料裹着自己的性器,皱着眉,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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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课的钟声将傅琛从睡梦中活生生拽了起来。他手忙脚乱整理好衣衫,又手忙脚乱将那片肚兜往枕头下一塞,默念几十遍清心明德,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夜色渐沉,微茫见星,明溦讶然站在他的房门外,正抬起一只手准备敲门。
“……师父。”
傅琛的第一反应是缩回房中消灭证物,待他看清了来者尊荣,他的第二反应是回去换一件宽松些的外袍。她的发尾还是湿的,脖子上的红痕尚未完全消退,嗓音略有些哑,眸光清亮如水。要不怎说雨露之事让人神清气爽,看明溦这幅样子,她应当是被那叫谢行的狗日伺候得极好。
——而这个事实又让他的心下更生复杂。
“……我来同你说一件事。”
明溦推门而入,不顾傅琛神色慌乱,自顾自往他的房中扫视。他眼看逃不过去,只得飞速先往床上一坐,拉过被褥,迅雷不及掩耳将那片肚兜塞往枕头下。这一套行云流水已不知演练过了多少次,但当着明溦的面,他不免又有些紧张。一番手忙脚乱假惺惺整理完,傅琛咳了咳,道:“我还没迭被子,师父莫要见怪。”
“都多大人了,这一团乌糟糟到底谁教你的?”
明溦嫌恶地摇了摇头,话一至此,心知念也无用,只道:“为师此来有要事要说。其一,而今天下并不太平,容氏掌朝中势力,瑞王得节度使撑腰,皇后与瑞王斗得越凶,浑水摸鱼之人也就越多。”
傅琛虽不知明溦为何同他说此事,但他隐隐知道,自己这风平浪静而备受屈辱的十年将要到头了。
“是,徒儿知道。”
“而越是僵持不下的乱局则越需要打破均衡之人。这人若是运气好则可以为自己谋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若是运气不好,则能给别人啃得渣都不剩。我如此说,你可明白?”
“徒儿明白。”
明溦冷笑一声,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傅琛狗腿地为她沏好茶,双手奉上。她淡然接过,也不喝,只将茶汤晃了晃,许久后,幽幽道:“你入我门中时恰是待霜阁同朝中交恶之时,你的母亲与我待霜阁有恩,我们将你纳入门中也已触了天子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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