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尖端濡湿,柱体也被细细舔过。阿朱张开嘴,将他尽数纳入口中,她的口腔温软而湿热,脸颊两侧微微凹陷,她扶着他的腰,悄声来回吞吐。
傅琛抓着她头发的手指逐渐缩紧。
若这时再将姑娘劝回原位,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傅琛紧握右拳,眼看着船舱中迷离的灯火,不由又想到了一片樱草色的肚兜。
他想象着吞吐他性器的人是那遥不可及的师尊,他正抓着明溦的头发,将自己的性器往她的口中送。一念至此,傅琛轻哼一声,徐徐挺动腰肢。
京师的烟花巷太过艳丽,不是他理想的寻欢之所。他最为期盼的艳色依然落在待霜阁的冷泉之中,那里水声细碎,触目萧瑟,而他的师尊在水中晃开的发丝如一片云。他不用闭眼便可以想见明溦被谢行cao弄时的喘息声。
阿朱的口腔太软,舌尖灵动,舔弄啧啧有声。而假如含着他的人是明溦,不知她又会摆出怎样的表情。
她是否也会抬眼看他,眼波潋滟,眼尾泛红?她是否又会一面吞吐他的性器,一面抬起下身,任她的身后之人cao弄,将她顶得浑身轻轻地抖?傅琛一念至此,喉咙发紧,连靠在船舱里的上身都有些坐不住。
这并非他第一次肖想他的师尊,却是第一次肖想明溦的时候,当真有人为他上下舔弄。性器入喉,他抓着阿朱的头发,秀丽的少女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待霜阁终年积雪,细雪铺在石板上尽是萧瑟的色调。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亲手将他的师父扒干净衣衫,令她赤身裸体,跪在他的面前,分开腿。她的头发披散下来,皮肤鲜活而有热度,在这般堂皇的地方,她不知廉耻,毫无尊卑,将自己徒弟的性器努力往嘴里吞咽。
无论她的身后人是谁,谢行亦可,随便一个巡山弟子也可。那人将扶着明溦的腰,射在她的体内,明溦抬起眼,求他射在她的嘴里。
傅琛的脑中一片白,险些就要在阿朱的口中射出来。
也正在这时,船头传来喧嚣之声,有人急匆匆敲了敲船舱的门,道:“起火了!起火了!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