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伤,她刚从大安寺回来,他们身上背负的秘密太多,她对他知之甚少。
除却今夜几句不着调的怀古思乡,明溦甚至从不曾追问他的过去。
“……你若醒了,我们……就……”谢行的“回去”二字还没说完,她隔着衣服轻柔地抚上了他的性器。谢行此时轰地清醒了过来,这大庭广众,旧伤未愈,明日还不知该躲到什么地方去,就这样同她调情未免也太……
“嗯?”
明溦靠在他的怀中,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神色淡漠,眼眸黑白分明,手上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咬牙切齿。但这幅半死不活、冷静疏离的样子比她的行为更让人咬牙切齿。谢行忙扣着她的手腕,道:“我不是傅琛,也不是容珣……!”
明溦朝他的胯间捏了一把,他闷哼一声,性器苏醒的态势更甚。好端端地怎么又闹成了这样?怎么没事又将那两位抓来提了一嗓子?——那时在冷泉里当着傅琛的面疯了一次已让他后悔到吐血叁升,这里靠近他的旧宅,他年少时的寄住之所,二人还未脱离搜捕,京师里还不知局势如何,可以说,世上没有比这更不合适的时间和场合。
“我将容珣和傅琛丢在大安寺的时候确实很开心。”明溦轻道:“我从未没有这般开心。”
“……你喝多了。”
恰正此时,戏台的方向又飘来了一阵喝彩之声。
“所以呢?”
所以谢行在她的逗弄之中已烫得发硬。两杯薄酒,月黑风高,不合适的时间和场合,孤零零的沉浮与漂泊。他眨了眨眼,将她拽入怀中,左手顺着她宽大的水袖摸到了胳膊处。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你不是刚被容大公子cao过?你确定你还受得住?”
明溦冷笑一声,端着的脸比平日里更加端庄,手头抚弄的动作却比方才更为柔和。
“你到底做不做?”
谢行暗骂一声,将她横抱而起,牵过马,忽又想起了方才二人相对饮时的情形。那整整一壶高粱酒被闷得地都不剩,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要同她在这时候闹这一场?
马蹄穿过郊野的树林与凄黄的草场,星辰似海,河水波光粼粼。他将她放到河边的浅草地上。星辰似水,青草的香气与河边的湿气混作一团,明溦拽过他的衣襟,翻爬到他的身上,吻上他的嘴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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