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皇城呵气成冰,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宫墙脚下。等了片刻,几个太监抬来了一个撵,傅琛扶着明溦下了马车,恭恭敬敬将她请到了那撵上。
“我师父今晨起来的时候身体不适,等到了皇爷爷处,我亲自同他解释。”
几个太监不疑有他,接二人入宫的吴公公连声赞皇长孙尊师重道。明溦在撵上挺直着腰,跪坐许久,越坐则越是不住地抖。傅琛对她不放心,连她入宫都要紧紧跟着,不仅跟着,他还在她的xue里塞了东西。
那是一串圆润的夜明珠,珠子拇指大小,一串六个。六个珠子都塞到了她的xue里,她的下身满满当当,唯有yin液止不住地往外淌。串珠的一段是一个指节长短,玉雕成的小把手,把手留在体外,重量较轻,即便夹着珠子站起来也不会因重力而往下掉。
只不过夹着这一串东西多走几步未免也会气喘。除此以外,她双乳上的乳钉也还没来得及摘,那吊在胸前沉甸甸的小珠子正挤得她的rutou发疼。但好在冬日衣衫厚,多套几层之后,外人也看不出她里头空空荡荡,连肚兜与里衣都没穿。
明溦跪坐在撵上,抓着扶手微微发抖。她的下身yin液泛滥,既满而又空虚,恨不能随便找两个男人cao弄进来。傅琛在他的右侧谨言慎行,衣冠笔挺,面上除了恭敬之外并无多余表情。明溦被颠着难受,悄然夹紧了双腿。片刻后,几人穿行过数道亭台,一座金碧辉煌的寝殿正在眼前。
傅琛朝她伸出手:“师父,我们到了。”
大梁国帝君傲然坐在皇位上的几十年,一年还比一年窝囊。前有边陲进犯,两代人拼了家底方才把西夏回鹘挡在了国门之外,奈何战事养起了门阀,门阀盘根错节,到了成帝继位的时候,大梁国的帝君威严甚至还得让位于门阀世家的威权。
太子巫蛊案发后,成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加之傅星驰死在自家地窖里的这把火一烧,他便成了一个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梦时比醒时还多的垂垂瘦子。干瘪的瘦子睡在榻上奄奄一息,床榻与主厅间隔着一道屏风。二人来时恰遇上太监侍药,是以,傅琛与明溦只得跪在屏风外屏息凝神,静待屏风里的一切忙完。
明溦跪坐之时双腿一软,傅琛眼疾手快将她扶了。一旁的吴公公神色一动,却也未曾多话。二人跪不片刻,明溦的额头沁出了薄薄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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