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可还好?”
明溦摆了摆手,跪得一板笔正。傅琛在她的身侧勾起一抹笑意,道:“师父,不怕,皇爷爷不是苛刻之人。”
她的xue里又空又满,她从早上开始便被傅琛折腾到了出门的前一刻。此时跪坐在地,玉珠子将她的花xue塞得满满当当,乳尖的异物与衣料相摩擦,若再熬得久一些,她不敢保证自己尚能在皇城之地保持庄重。
倘若在这里发情,那也太过……明溦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恭顺跪好。片刻后,一个内侍走了出来,却是朝傅琛道:“还请云君再等等,陛下想先同皇长孙殿下说两句话。”
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傅琛心下狐疑,却不得不起身先去。他犹豫了片刻,回过头,吴公公忙道:“看殿下这忧心之色,寝殿里这么多人,您还怕云君化蝶飞了不成?”
明溦面不改色,冷冷一笑,傅琛尬然一咳,朝吴公公点了点头,躬身往屏风后而去。眼看着天色越来越冷,大殿的地砖上冰凉一片,明溦恭敬跪着,下身不适,皱着眉,只得暗暗抓着自己的大腿转移注意力。
傅琛对大安寺一事想来也是气到了极点。他虽不明说,这折磨人的手段倒一日比一日新鲜。一念他府中的许多yin事,明溦咬着下唇,暗暗调整呼吸,只盼今日快些结束。便是回去被他好好cao弄一番也好。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寝殿里间无声无息,也不知还有多久。明溦的双膝一软,汗水涔涔,一旁的内侍见状,低声道:“云君可还好?”
“不妨……”她侧过头,一个“事”自还没说出口,却在见了那内侍的脸时大惊失色。那人面无表情,朝一边的侍女递了个眼色,两个侍女将内殿的帘子拉了起来,寝殿中殿里空空荡荡,连熏香都比平日馥郁了不少。
“真的么?”那人问道。
明溦左右四顾,却见左右侍女皆屏息凝神,对二人似是视而不见。她遂大起胆,屈站起身,由那内侍搀着,轻手轻脚退到了寝殿的门边。
说是搀着不如说是挟持着。那人手劲极大,生拖硬拽将她拉到了寝殿左侧的偏殿里。偏殿是一座小书房,房里没有人,内侍啪地关了门,明溦大惊失色,道:“……容珣!你简直胆大包天!”
“不比云君言而无信,过河拆桥。”
作内侍打扮的容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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