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怒,顾千帆心下开怀,仿佛也偿了一口压抑了许久的恶气。
“你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这用来庇护西夏旧臣的红袖坊已经换了不少新面孔么?”
他双手抱在胸前,抬着下巴,盯着明溦,一字一句道:“这几年来,你难道也没有发现,从红袖坊寄到你手中的信也渐渐有所不同了么?”
细雪簌簌落了下来,院中长风呼啸,触目皆白。
“宇文疾早在一年前便已经毒发身亡。这叁年来,是我在接手此地。”
“……你接手此地?他带毒已非一朝一夕,为何竟突然之间……!”
明溦目光如炬,顾千帆无畏地挑了挑眉,道:“不然你以为,我尽心修习医术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