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家早就没了,他这回突然问起云露华来,想必也不是什么心血来潮,准是有什么事。
“你们,是不是也在查舞弊案?”
你们当然指的就是祁王和他,在她眼里,祁王知道和陆渊知道没什么差别,一条船上的人,做什么也都是提前商量好的。
陆渊没什么神情变化,一语戳穿了人的小心思,“你到底想知道,放开了说,我会告诉你的。”
她心底里其实没把陆渊当成和自己是一路人,按照历朝历代的两王争储来看,其中必有一方要败,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那就是寇了,别看瑞王祁王都是一条血脉,牵扯上权利相争,先太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要是祁王胜了也罢,可若是败了,陆渊就要跟着头一个倒霉。
她没想过掺和这两位的争斗中,问过阿弟,他也没这个意思,姐弟俩就是想把冤案翻了,为云家正名。
如今祁王想将手伸到舞弊案里来,对她们姐弟俩也算得上是件好事,但换个想法,祁王终究和她们不是一条路,为云家翻案也是出于打压瑞王,同路不同心,为防以后出事,云露华自然设了层防。
但她没想到陆渊却是一副坦荡荡,尤其是那句‘我会告诉你’,听着不像虚话。
云露华还是有些不敢信,“你真愿意同我说?”
陆渊更是肃着脸,俨然是君子风度的模样,“有何不能说,你只管问就是了。”
先甭管这话真假,他愿意说,云露华自然乐得问,“你们手上可有当年舞弊案是瑞王所为的证据?”
陆渊说有,“燕过且留痕,怎么会没有证据呢。”
云露华一颗心更热了,又追问道:“那既然有证据,为何迟迟不动?”
陆渊睨人一眼,慢慢道:“你以为当年的事圣上真的一无所知吗,或许他比我们所有人知道的都要多,但几条举子的命摆在眼前,士林动荡,这火必须要浇掉,太子被废位后迁居北苑,十年之久,圣上都再没有立储,其实就是对当年的事存疑未消,舞弊案早晚得翻,但绝不能是由祁王殿下掀起这个头。”
一场舞弊案,赔进去了一个名闻天下的太傅,和云家上下几十口人命,皇帝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他或许清清楚楚的明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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