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华靠在引枕上,她昨夜没睡好,满脑子都是皇庄里的事,到早上起来,眼底浮起了两团淡淡的乌青,精神也有些萎靡,“就是走路,天黑,不小心崴到了。”
要不是陆渊赶命似的在前头走,她追不上,也不会一时失察崴了脚。
不过,她当初追他干什么,她和那小公子清清白白,不过是收了个扇坠,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就心虚了呢。
想必自己是头一回做,脸皮薄,还不太熟练,往后这种事多做几回,熟能生巧,也就不虚了。
云旭华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看到人精气神不太好,猜测是被昨儿个的事吓到了,他柔声道:“曹司郎办案从来都是这样,阿姐别怕,这事已经过去了,凶手也认罪伏法了。”
云露华打起了精神,微微倾身道:“人抓到了?是谁?”
云旭华点头,“抓到了,是李明琅手下的一个贴身随从。”
云露华听着直皱眉,“怎么会是一个随从,那曹司郎不是说尸体边上有一枚扇坠,应该是个女子呀,更何况曹司郎说李明琅才杀了曹驸马,不到一日李明琅也死了,是不是太凑巧了。”
这个说辞连她一个不通刑事的女人都不信,若不是都官司和皇帝都瞎了聋了傻了,那就是其中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云旭华笑了笑,“阿姐说的不错,一个随从,不过是用来顶罪的羔羊,此事涉及了瑞王府,陛下得知后下令不再追查,案子也只能结到这里。”
又是瑞王。
但凡涉及瑞王的事,那必然要掀起一场轩波,瑞王那阴森森的眼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像一条滑腻的水蛇,时不时就要猝不及防地咬人一口。
这回死了的一个是即将和芸书公主成婚的驸马,一个是新科探花,都不是小人物,但他们的命又好像并不重,查到帝王家时,就这样生生被掐断了。
当今圣上十分顾全皇家颜面,云露华一早就看出来了。
只是那芸书公主,将成婚的驸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也不知她会不会伤心。
云露华想从阿弟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但很可惜,什么都没有。
倒是她这样盯着人瞧的举动,惹得云旭华频频摸脸,“阿姐为何这样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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