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回来只能看到亲眷的尸体,臣被逼无奈,才会这样行事。”
“臣自认罪该万死,望陛下饶恕罪臣的亲人,免她们无罪。不要受罪臣牵连。”
元景帝眉间神色倦怠,似乎懒得计较,招来禁军,
“把徐品官服褪去,押到司狱,没有朕的命令,无人不得探望。徐爱卿,朕要你好好想想,威胁你的幕后指使是谁?”
徐品闻言面如死灰,他不敢说。因为那人明目张胆告诉自己,他敢说一点,自己亲人的舌头就会少掉一个。既然已有做替死鬼的打算,从容赴死又怕什么。
戚岚看禁军把软瘫成泥的徐品拖出去,皱眉问道,“陛下,这会不会是珉王世子所做。”
荀澈转了两圈玉扳指,即可否决,“不是,朕批的军需本来就是拨给西宁军营的,犯不着多此一举,冒这种危险来算计。荀沥自以为棋高借于洪国公之手犯险,他恐怕也想不到,快到口的三十万军需就这样飞入别人的囊中。”
“荀沥还未动手,银子就没了。他只会比朕更急,还有封子庸儿子带的三万兵力即将安插进西宁军营,他为了避开洪国公方晋的疑心,想拒都拒不得。”
戚岚忍不住笑道,“臣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局中局,棋中棋,没到最后关头,输赢谁说的准呢。”
确如荀澈所料,荀沥急的头大,眼看到口的肥rou被别人截走,荀澈既然已经问罪于徐品,说明他没怀疑。
但荀沥还是想派人去打探一下司狱的消息,看谁人敢胆大包天,他还未收入囊中的官银,就被不知名的小人截胡了。
谁知荀沥一派人探进司狱,人算不如天算,更惹了一身洗不掉的sao味。
荀沥的人进司狱找到人,还未碰到徐品,徐品就当场断气了,面色青紫,眼睛充血,分明是中毒而死,这下那幕后指使的踪迹无人透漏,荀沥的人反倒被禁军给抓住了。
如今荀沥急的火烧眉毛,本来他想坐山观虎斗,谁知忍不住出手一次,让荀澈拿捏到自己的把柄。
荀澈抓到荀沥的人,定会拷打逼问他的人手埋伏在盛京何处。
荀沥见此不得不自断臂膀,把辛辛苦苦在盛京培养的据点暗中摧毁个完毕,赶紧撤掉人手,让荀澈抓不到自己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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