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听广播,等我儿子下班回家,好给他做饭。这时候,除了武城他爸出去打麻将开过一次门,其他的时候,他们家的房门就没动过。武城,哪里还能出门呢?”
这份证词,看着确实是没什么漏洞。但是,我却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后来,仔细地看了很久才看出名堂来。
看似完整无缺,恰好就是最大的漏洞。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对方律师很是自信地说道,“这里已经明确地表示了,武城没有作案时间。”
魏子饶没有说话,而是出示了另外一份笔录。
“这份笔录的主人是孙大爷的老伴,孙婆婆。在孙大爷去世之后,孙婆婆不久也去世了。这份笔录上明确地写明了,在案发当晚的11点半过后,孙大爷便回到屋里准备给儿子的夜宵。而孙大爷的儿子,也证明了这一点。”魏子饶将两份笔录上交道,“至于案发当天,武城的父亲则是在麻将馆打麻将直到凌晨2点才回家。”
“武城的父亲打麻将的时间是在晚上11点,10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出门了。而孙大爷在11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回屋了,而且,武城家旁边就是楼梯。并且,两家人中间还隔着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在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就已经熄灯休息了。虽然,武城家与白冶家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但是,从武城家到案发现场的电影院,只需要三十分钟。”
这么看来,确实在晚上11点半之后,就已经有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空白。
不仅如此,电影的开场是在晚上的12点。那么,武城从晚上11点半之后偷跑出来并且准备好相关工具行凶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原告方律师很是肯定地说道,“如果说武城的家里没有监控录像,那么,在2009年时案发地点已经使用了监控摄像头。所以,并不存在与武城进了电影院而监控录像却拍摄不到的状况。”
我坐在旁听席上,听着两方律师唇枪舌剑,但目光却依旧看着在前面不远处的白梨。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看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便已然可以感受的到她波动的情绪。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不断地去追求真相的同时却发现所谓的真相,会变成一把利剑,斩断自己与最亲密之人的最后一丝联系。
这种身不由己,我如今算是彻底地体验了。
希望,白梨看完今天的一切后,不要恨我。
“我并没有说武城是凶手,但是,死者身上的那件衣服却是武城的。”魏子饶得意一笑道,“武城与白冶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分开了,这么些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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