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段余宁,帮了我两次。”
“谢谢你们。”
高铁站停车不便,她又需要回去上班,于是滕书漫在临时卸客通道就下了车,和她挥手告别后,拖着一个行李箱进了安检口。
扎着高马尾的滕书漫看起来精神多了,站在一群放假返家的大学生中间也毫无违和感。
维护交通秩序的管理员吹响口哨,翁沛跟随车辆队伍驶离高铁站,后视镜里没有再看见那辆黑色幻影。
傍晚她回到家,段余宁抱着一只猫来蹭饭,她家里没什么食材,就顺理成章地跑去他家做了一顿饭。
那只小猫低着头在舔盘子里的牛奶,吃饱喝足,走路打嗝,险些摔倒。
翁沛扶住这只毛长的不齐整的小猫的身躯,和它握了握爪子。
“挺乖的,叫什么名字啊?”
“乖乖。”
“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随后她就意识到谐音,神情柔和下来,说,“挺好听的。”
段余宁往沙发上一躺:“过来,宝贝儿。”
小猫扭头转向翁沛,喵了两声。
翁沛摸摸小猫圆圆的脑袋:“它不理你呢。”
段余宁掀起眼皮子,似笑非笑:“我是在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