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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总该是有三分土性,可齐明安的性子,却像是被压抑在了一个封闭的躯壳里。
那个,被所谓的孝道、恩情,一点一点织成的躯壳,他在那个壳里安静又压抑的活着。
他们割麦子并不是连根拔起,留下了十厘米左右的麦秆突出地面,整片地便一点都不平整了,齐明安走的辛苦,身子一晃一晃的,用镰刀拄着地面。
宋栀看的眼圈发热,不知怎么的喉头也是一哽。放下篮子,拿了把镰刀跟齐明安一起,姥姥姥爷坐定喝起了茶,拿着蒲扇开始扇起了风,一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齐明安的动作娴熟,一把薅起再轻快的割掉,他做的很轻巧,是一个干活的好手。
只是右腿使不上劲,整个人弯下腰后就向左偏的厉害,时不时的就要微微站起身,这很辛苦。
宋栀有样学样,虽然从未做过,不过也是个成年人,她自认还是有些学习能力。
不就是一薅一割嘛,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难度,她稳稳的拽着一把,右手就要下劲,只可惜她人瘦劲小,一下子没能割下来,于是就又狠狠的又下了点劲。
麦子倒是下来了,只是她的手却松了劲,差点就要摔倒。
“宋栀!”她被齐明安拽住了,低头一看,右手的镰刀离她的脚腕极近,再使点劲就得削下她的一块rou不可。
齐明安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一点墨黑,只是那个表情,似乎是紧张。
宋栀咽了几口口水,拽着他的胳膊,手底下是紧实的肌rou,她拽了半天,眼神晶亮。
“你教我好不好。”
第10章 说昏倒就昏倒
这里六月的天气便怪的很,除了早上稍稍凉爽,一旦太阳出来,就飞快的进入炙热模式,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
宋栀当然不喜欢干活,尤其是在这么热的时候,什么都不干都要黏了一层湿汗,麦芒刺拉拉的透着夏天的薄裤子扎着宋栀的大|腿,宋栀的皮子嫩,现在更是浑身都痒痒。
她不是干活的料。
宋栀的眼睛是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翘,眼睛微红,看人的时候却带了些说不清的娇憨之气。她笑的微弯了眉眼,脸皮嫩的清透,因为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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