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第一次踏入东阁时的情景,微生羽宽袍大袖,俯在案前描着一幅画,墨色长发随意地挽了髻,风吹起他的发丝。
他当时画的是山水,巍峨绝壁,犹如天渊。
如今他以江山作画。
郡主,这边请。rdquo;鲁王的亲卫打断了谢蘅的思绪,她在亲卫的带领下朝着行军帐篷走去。
她没有带上任何人,如果鲁王要杀她,带再多的人也没用,不如坦坦荡荡博得好感。
离营地还有几米远,谢蘅就一眼认出了鲁王的帐篷,外层由丝绸织成,帐篷点缀着各式各样华美的宝石。
永安见过王爷。rdquo;
谢蘅进了帐篷,向鲁王行了一个大礼。
永安何必行此重礼。rdquo;鲁王坐在白虎皮铺成的塌上,三角眼、小方脸,饮了一口茶。
帐篷内不止鲁王一人,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儿,她随了父亲的长相,长得并不算好看。
父王,她好难看。rdquo;平阳郡主走到谢蘅的面前,冲谢蘅啐了一口,脸上的伤疤真恶心,宁哥哥为什么要娶她?rdquo;
女孩儿的唾沫直冲其面,谢蘅下意识闭上眼,她用手背抹干后,才睁开眼。
平阳年幼无知,永安你不会介意吧。rdquo;鲁王笑了笑,紧紧盯着谢蘅,观察她的反应。
当然不会介意。rdquo;
mdash;mdash;她还不想死在这儿。
谢蘅垂下眼:我此次前来,是要送王爷一份重宝,世间没有比之更珍贵的东西。rdquo;
哦?是何重宝?rdquo;
鲁王来了兴致,直起身子,眼里充满了贪欲,就像一匹盯着猎物的豺狼,平阳郡主不服气地扯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听。
鲁王凶狠地瞪了平阳一眼,平阳就再也不敢闹,而是垂下头瑟瑟发抖,鲁王这才收回了眼神,太后待永安如半个女儿,她容颜未损时也深得萧涵喜爱,自小见惯了奇珍异宝,当得她一句重宝rdquo;之物,想来是世间罕见。
天下。rdquo;
谢蘅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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