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越乱,她越安全。
鲁王震惊,他慌忙掩饰自己的一丝渴求:大胆!陛下尚在,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是谋逆!rdquo;
若是陛下已经死了呢!rdquo;
谢蘅的语气慢慢变得冰冷:王爷以为我为何要离开燕京,我不走,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rdquo;
我深恨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无法为姨母表哥报仇,倘若我为男子,定要取微生羽项上人头!rdquo;
说完,谢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等抬起头时,额头都已磕破了,渗出的血迹像殷红的花钿。
她满眼含泪,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还请鲁王匡扶正统,端朝的江山不能落入外姓之手!rdquo;
我将此事托付给王爷,这辈子已无所念,只愿回到封地,青灯古佛了此残生。rdquo;
谢蘅叹了口气:王爷您说,我送您的是不是重宝?rdquo;
何止重宝!
鲁王坐不住了,他起身虚扶起谢蘅,激动得满脸红光,丝毫没有得知侄子死讯的悲痛。
谢蘅把燕城情形半真半假地说与鲁王,他并未多留谢蘅,而是召来了谋士在帐中商议,原先的亲卫带着她回到了车队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