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
任长湛并不隐瞒:“方才我听到院中有人,放心不下就来看看。”
太子转头看了眼吴铎,淡淡道:“是七叔的人。”
“是他!”
任长湛紧张起来:“可是要对你不利?”
景承衍脸上的淡漠神色不曾变过:“或许,他们潜进北烈府还不曾对我出手,只留下一封信。”
说完他想到了什么,接着道:“也许是过来瞧瞧我死没死。”
“信?”
太子指着手边展开的信纸,语气淡漠:“当时离京他并无阻拦,你道是为何,他一早就知道我这身体根本拖不到离开北烈。”
“难道你身上的毒……有异?”
太子冷笑一声:“七叔狠心,我这毒竟是无药可医。”
任长湛愣了一瞬,很快想起自己手中的九珍丹,这是陛下赐给父亲的奖赏,父亲给了夫人,夫人又将它塞进任长湛手中,这么多年过去,除了用来救治宴惜辰的那枚,任长湛手中还剩两颗。
当机立断,任长湛要让太子服下九珍丹。
太子没料到他手中有九珍丹,本以为自己必死,哪成想还有一线生机,看着任长湛急匆匆回去的背影,也是一怔。
宴惜灵缩在床上等夫君回来,门吱呀一响,把她吓得一个哆嗦,待看清是任长湛后,她吐出一口气,张开双臂将自己埋进任长湛怀中。
任长湛在宴惜灵携带的包裹中翻出一个不起眼的小青瓷瓶,不放心宴惜灵一个人留在屋中便带着她也去了。
等听完任长湛和太子的对话,宴惜灵才知晓当初任长湛喂给哥哥的药竟然是这等珍贵的宝贝,也才知道太子的身体不止是看起来虚弱这般简单。
九珍丹虽是医家珍品,可七王爷对太子下的毒也非凡物,任长湛将九珍丹送到太子手中,而后又去寻了骆将军。
得知此事的骆严虽然心急如焚,可不敢泄露半分,当即命人去请大夫,自己跟着任长湛来到太子屋中。
一见面,骆严看到景承衍面色惨白,竟是比刚来北烈城还虚弱几分,不禁心头大痛:“康德老贼,辱人太甚!”
太子见到姨丈为他哀痛,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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