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嗅到他身上不浅酒气,不确定他的清醒程度:“我都没给你准备,没想到……”
“不用回礼,我在这待不到过年。”
待不到过年是说要离开?右京坐起来,礼物也是告别?
“竟然特意告知我。”
“你可是我认定的阿诺德。”
“本尼迪克特.阿诺德?”不止酒气熏人,右京还嗅到了血腥味,“上衣脱了。”
富酬喝了酒总无由来的情绪高涨,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照他说的脱衣服。
“你垂涎我美色。”
“我垂涎你脏衣服。”光线不足右京没看到他脖子上的伤,“脱了放洗漱间脏衣篓里,我明天一起洗。”
“你是我家佣吗?”
右京扯一团软泥似的富酬起来:“我也会生气的。”
富酬没站住,栽歪着往旁边倒:“生气会如何?”
右京眼疾手快的把人拽过来,富酬脑袋没轻没重的撞在他胸膛上,他扯下富酬半脱不脱的外套,感到他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打在胸口皮肤上。
“生气,跟我酒后乱性……?”
右京不知拿瘫软在自己怀里说着胡话的这个人怎么办了,回答的也乱七八糟:“你说过我的脸不合你胃口。”
“还记仇……你喜欢我。”
“够了够了,回你房去。”
“别喜欢我,阿诺德……更别被我喜欢,被我喜欢会没命……”
“你再说我就以此做证词告你谋杀室友。”
“那我要在被告之前坐实罪名。”
“……”
他真的醉了。
几天后,一早右京做完饭,收了衣服,叠好放进富酬衣柜里,叮嘱用被盖住头的富酬说:“法庭寄来的传票我帮你拿进来放在早餐旁边了。”
然后右京在餐桌前犹豫片刻,将那张照片压在法院传票下,房门钥匙放在上面,拖着行李箱走出去,轻轻关上门。
餐桌上,法院传票写明,原告朝日奈右京,被传唤人富酬,案由是非法收入和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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