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确实是送了避孕的汤药过去的。求王爷饶奴婢一命!求王爷!”
“咚咚咚”,孙嬷嬷不要命地磕著头。她在王府五年了,深知王府的规矩。秦夫人跟著严刹有四年,这在王府内极其罕见,除了西苑的月琼外,她是跟著严刹最长的人了,而且一直都没有被冷落,可以说,她是严刹最宠爱的女人。正是因为如此,孙嬷嬷对她放了心。按照府里的规矩,孙嬷嬷要看著每一位侍寝後的夫人喝下汤药,就是为了怕有人私下倒了汤药,怀了孩子。可秦夫人跟了王爷四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孙嬷嬷也就大意了,几次她没盯著,秦夫人都老实地喝了,却没想,还是出事了。
“送了汤药,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在场的人都为严刹的这句话惊呆了,孙嬷嬷瑟缩了一下,忘了磕头。她一直肯定是秦夫人没喝汤药,这才有了孕,她是万不敢朝其他方面去想的,尤其是秦夫人偷人这一可能。就是给秦夫人十个胆,她也不敢在府里偷人。可王爷这麽说了,不管如何辩解,她和秦夫人都完了。她是负责南苑的嬷嬷,出了这麽大的事,她难辞其咎。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除了喊饶命,孙嬷嬷什麽都想不出了。
“严萍。”
“老奴在。”
“治下不严,自领十杖。”
“是。”
严萍暗自送了口气,虽然要躺十天半个月的,但说起来这是最轻的处罚了。
“孙嬷嬷和秦露,按规矩处理。”
孙嬷嬷哭喊起来,马上被人拖了出去。严墨立刻带著人去南苑。
“严萍。”
“老奴在。”
“今後谁再坏了规矩,不必禀报,直接处置。”
“是。”
严刹站了起来,这件事到此结束。“叫月琼来。”他离开了前厅回松苑。松苑在厉王府的最中央,是严刹的院落。平日里,他很少在白天回松苑,几乎都呆在紧邻著松苑的朝阳斋内,那是他的书房。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在白日里回松苑。
回到松苑的卧房内,严刹由严牟和严壮为他更衣後,穿著宽松的袍子半躺在宽大的特制床上,双眸微阖。厉王府内凡是姓严的,都是严刹的家眷,严刹成王後,赐予了他们自己的姓氏。他们都是跟著严刹出生入死一路过来的人,对他们,严刹很信任,但并不亲密。他们对严刹很忠心,但也不敢逾矩。为严刹换了衣服,点了燃香之後,严牟和严壮就退出去了,守在门口。两人的主要职责是负责保护严刹的安全。
半柱香的功夫刚过,外间有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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