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严刹睁开双眼,看向门口。他的卧房视野开阔,没有屏风等会遮挡视线的物什,所以当人一进来时,他就清楚地看到了对方,包括他脸上的紧张。
站在门口,月琼看著严刹双脚怎麽也迈不出去。他很紧张,对於他这种实质上失宠的人来说,他最怕的不是严刹不召他侍寝,正相反。严刹心情好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起他,但只要他心情不好,他就是那个让他出气的人。侍寝对月琼而言是刑罚。每一回侍寝,他都要在床上躺足八天,还要遭受许多非人的折磨。
“过来。”
对於月琼的发呆,严刹有些不耐了。虽然每一次月琼都是这副让他心烦的模样,但每一次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怒。
月琼的心剧烈地跳动,他挪到床边,左手慢慢脱掉外衣,没有衣扣的内衫仅用一条腰带系著,方便严刹脱下。没有华丽的绸缎,月琼的内衫是棉布的,相当朴素,头上也仅有一个木质的发簪,已经用了许多年了。上了床,还不等他坐稳,严刹就等不及地把他拽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
衣带被抽开,羊脂玉似的身子瞬间暴露在严刹的面前,他不客气地张嘴咬去,月琼的肩头立马多了一排牙印。也许就是因为月琼的身子太漂亮,所以严刹一直留著他,没有把他送出府。月琼跟了严刹八年,是四苑中最老的人了。但严刹是何许人,他留著月琼的原因和这个没半点关系,仅是因为月琼的身子很美。
左手推著严刹的胸膛,残废的右手无力地垂著。月琼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严刹在他身上制造出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当严刹扯去他的内衫时,月琼伸手去脱严刹的衣服,并不是他想要了,按照这麽多年的经验,这个时候,他要主动为严刹脱衣服。严刹是厉王府的主子,他是一个小小的侍寝公子,什麽该做,什麽要做,他必须清楚。
严刹靠在床边,当月琼已经全裸时,他的衣袍仅是敞开。双腿间的硕大每每让月琼看得心惊胆战,惧怕不已。对一晚至少需要四个人的他来说,瘦弱有残的月琼简直就是狮子面前的兔子,不堪一击。
双腿被分开,尽管月琼的热情已经被挑起,他还是怕得哆嗦起来,挺立起来的粉红瞬间变软。严刹不管这些,更不管月琼有多怕。秦夫人的胆大包天让他不悦,他需要发泄。他的脾气很不好,只是这麽多年,很少有人敢撩拨他的怒气。
“唔”,尽管做好了准备,当那个尺寸明显非人的东西蛮横地挤进来时,月琼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严刹的动作没有丝毫地停歇,缓慢而坚定地向那个温暖湿滑的甬道挺进。扎人的胡须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