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红点,被吻过的地方,红紫一片。
月琼大口喘著气,即使日日被人“折磨”,他的後穴仍然无法适应严刹的巨大。唇被堵上,严刹不想听他疼痛的抽气声。在那根可怕的东西终於完全进来後,月琼眼角的泪滑了下来。好疼。
严刹吻著月琼的嘴,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美丽的身子,不等月琼完全适应,他的下身动了起来。他不是个温柔的人,对受宠的夫人或公子,都不会留情,更何况是用来出气的月琼。在他的身上,月琼小得可怜,不怎麽漂亮的脸因疼而变得有些丑陋。他没有求饶,只是流泪,没太大的动静。当严刹的动作狂野到没有心思再吻著他时,他咬著严刹的衣服,咽下出口的泣声。
只是渐渐的,房间里有了另一种声音,不是野兽的低吼,也不是床板的晃动,而是一人的哭泣和呻吟。伏在严刹的身前,月琼这个最不会来事的男宠在严刹身上留下道道抓痕。自始至终,他都一直坐在严刹的怀里,八年前他被严刹强要了之後,他们在床上就一直是这个姿势。
一阵激烈的律动过後,严刹低吼几声,双手扣著月琼的腰一动不动。月琼的发髻早已散开,和严刹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将军……”
月琼还是忍不住出声求饶了,他不行了。他盼著严刹的火气已经没了,这样他就会召别人来。严刹是中午用过饭後回府的,时值初夏,天黑得晚,而此时,屋内已经暗了下来。
“八年了,你还不适应。”
又一次发泄过後的严刹依旧埋在月琼的体内,左手抚摸月琼几乎没有知觉的右臂,听不出火气是否消了。
“将军……”这人天赋异禀,他不适应很正常。月琼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断了,大腿根部在打颤。
全府上下,只有月琼会如此称呼严刹。在严刹跟著古年造反时,月琼就跟著他了。那时候,严刹是令人折服的将军。後来严刹成了王,月琼对他的称呼却没有随著改变。只有在人前,月琼才会改口。严刹从不问月琼为何叫他“将军”,他也没有因此对月琼怎麽样。只是在他封王之後,他的身边不再只有月琼一人,也许这就是他对月琼的惩罚。而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想到月琼。
埋在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律动,月琼的脸都白了。以往,这人都会放过他,为何这次他喊了两次“将军”这人还要继续?究竟是何事让他生这麽大的气?月琼没有问,这不是他该问的,而且就算他不问,也会有人告诉他。
抱著月琼,严刹在他的身上留下新一轮的印记。雪白凝华的身子,早已是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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