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是闺女皇上都喜欢。”
这话一说完,黎桦灼的脸色就变了,月琼倒是没听出什么别的意思。可他看到黎桦灼突然神色慌张地低了头,他先是不解,然后明白了。他下了床,走到了黎桦灼身边,拉过圆凳坐下,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的黎桦灼抬起了头,眼里是愧疚:“月琼,对不起……”他刚刚说漏了嘴,有些事不可能瞒一辈子。
月琼笑呵呵地轻拍了他的脸:“为何要说对不起?我怎么不知道你哪对不起我了?”
“月琼,我……”黎桦灼的话没有说出口,被人拍在脸上轻轻的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月琼不笑了:“桦灼,你和安宝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所以为的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不认为那有什么对不起的,所以知道之后我一转身就忘了。”
黎桦灼咬紧了牙关,紧紧握住了月琼的手,眼圈红了。
“桦灼,”月琼单手抱住了他,“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庆幸遇到你和安宝,庆幸遇到洪喜和洪泰。我可以彻底地摆脱过去的束缚,全都是因为有你们。桦灼,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让你们为了我受了那么多委屈,让你们为我被严刹那坏人欺负。”
“月琼!”黎桦灼双手抱紧对方,哽咽,“我是你的家人,可我却,瞒了你。”
“我也瞒了你们呐。”月琼笑呵呵地说,“要说瞒的话,咱俩扯平了。你瞒我的都是小事,顶多我想吃辣鸭头的时候你帮着严刹找借口不给我吃。我瞒着你们的可是大事,知道我是谁之后吓了一跳吧。”
心中的大石被这人轻轻松松的几句话轻易扫开了,黎桦灼眼里含着泪水地笑了:“是啊,可是把我和安宝吓了一大跳。不过后来我和安宝私下说,你啊不做皇上做皇后也是一样的。而且做皇后还清闲,又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多……”
“桦灼!”月琼放开黎桦灼,这人又说这种话!“你和安宝瞒了我那么多事,得向我赔礼!”
黎桦灼笑着流下泪,又马上抹去:“草民知错,请君侯千岁饶命。”
“光口说不行!”君侯千岁不打算这么轻易地绕过仁和侯,趁机道,“让安宝给我买点麻花、桃酥,我就饶了你们。”说着,他抹去对方流下的泪。
黎桦灼两手一摊,把眼泪忍回去:“这草民可做不了主,君侯千岁还是罚草民吧。万一皇上知道了,草民和安宝的小命危矣——”似乎不把月琼气死不罢休,黎桦灼居然拿京戏的腔调唱了最后一句。月琼那个气呀,却无法反驳,谁让皇上是万岁,他只是千岁呢。
把心里的那个疙瘩说开了,月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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