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桦灼又嘻嘻哈哈地聊了起来,似乎那些刻意的隐瞒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躲在门外面,洪喜洪泰和安宝擦擦眼睛,然后笑着离开了。屋内的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府里的那段日子。
“月琼,有句话我一定要和你说。”黎桦灼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月琼行了个礼,并拦下月琼扶他的手,脸上是感激的笑。“月琼,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和安宝怕是早就死了。”
“桦灼,”月琼的脸沉了下来,“我不喜欢你这么说。你和安宝是我一早就订下的家人,家人之间怎能如此见外。”
黎桦灼坐下:“月琼,正因为是家人,我才更要说这句‘谢谢’。”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哑了:“那时候我被父兄送进府时,娘却只担心我无法得到皇上的欢心让她在府里失了地位,那时候,我和安宝是抱了一起死的念头的。”
月琼拍拍他:“过去那些不高兴的事就不要去想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也没底,我哪知道严刹对我是那样的心思啊,我只当自己是他出气的公子咧。那晚我给严萍写了封信,希望他能和严刹说说。结果当晚严刹就召我侍寝,我就又大着胆子和他说了你和安宝的事。我当时的本意是想求他看在你和安宝那么可怜的份上,放你们出府,不要收你做公子,哪想到……”说起来,月琼就很不满,“哪想到他居然以我要挟你和安宝,卑鄙!”
黎桦灼却是摇摇头:“月琼,那个时候你并不知道皇上对你的心思。以你当时的身份,你和皇上提我的事是冒着大不敬的。你难道就不怕皇上因此而责罚你吗?”他不知道那晚皇上有没有责罚月琼,当晚月琼仍是被抬了回来,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月琼的脸有微微的变化,他咬牙道:“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他有时候,是凶了点,虽然我那时候是他的公子,不过怎么说也跟了他那么多年,总还是,有点面子的嘛。”
黎桦灼看出了端倪,脸色也有微微的变化,小声问:“那晚……皇上时不时……罚你了?”
哪知月琼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猛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支吾道:“没,他,呃,每次都,嗯,那样。”
“我知道了。”
“真没有。”
“我知道了,知道了,月琼,谢谢你。”
“严刹真没罚我。”
“嗯,我知道,月琼,是我拖累你了。”
“桦灼,严刹他那晚真没罚我!”
“嗯,我知道了。”
怕把月琼欺负得太厉害,他晚上在皇上耳边吹风,黎桦灼马上说:“月琼,不是我说你,你对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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