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真是够迟钝的。我和安宝还有洪喜洪泰在一边看着都快急死了。”
月琼马上脸不红了,忿忿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问你,年宴那次是不是只有我的酒是白水?”想严刹也不能小气成那样,而且那个时候他刚“调理”完身子,肯定只有他的酒是水!
果然,黎桦灼歉意地点点头:“你刚施完针,不能饮酒,但又不能对你说那针是做什么的,所以只能把你的酒换成水。”
月琼气得哇哇叫:“你居然骗我,还说你的也是水,害我那晚直纳闷。”这样的话在岛上给严刹过生辰那回也只有他一人的酒是水!
黎桦灼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那不是皇上的命令么,我哪里敢不听。而且也是为了你好,若让你喝了酒可能就没有小妖了。”
接着,他叹了口气:“那会皇上让我说些府里的事给你解闷,公主要进府的事又让你那么害怕,我就把公主的事都跟你说了,哪知更让你操心了。早知道你就是幽帝,我一个字都不会和你说。”
月琼的心情变得很沉重:“你不说我也会问、会查的。不管她以前做了什么,她始终是个闺女,闺女就该让人疼。若皇叔从小对她好些,不要动不动就打她,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黎桦灼赶紧说:“好了好了,别提公主了,她现在在岛上很好,让皇上知道了皇上又要责怪了。”
想想那个男人,月琼点点头:“也许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她是好事。不过严刹太过分了!怎么能把孩子……虽然是只夭折的小妖怪,也不能那样……”
“月琼!”黎桦灼皱了眉,被皇上知道月琼又想这件事了绝对会暴怒。
月琼马上又点点头:“我不提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今后我想都不会想。”
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要说这宫里的禁忌是什么,一个是古年,还有一个就是已经疯了的公主和那个她生下来就死掉的妖怪。月琼曾为了严刹把那个孩子弄成那样又送到古年面前的事跟严刹生过一次气。他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欺负闺女和孩子,严刹两样都做了。前一样,他忍下了,毕竟公主变成今天这样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可后一样,他无法忍受。
月琼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