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逼着老婆子生娃……小小的娃,刚生下来就有病,天天都吵着这痛那痛,怎么都治不好,那六年,他就没好好活过一天,他还没好好看清这天,就那么去了,这都是我造的孽呀~~”
朱老爷子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泪如雨下了,好好一个大老爷们儿,说哭就哭,是该有多伤心呢?宓银枝已无法体会了。
早些年,入了医学那道门,开始跟着伤心流泪,这么些年,早已见惯了生死,都已经麻木了。
宓银枝递出一方手帕,去擦朱老爷子的泪,不妨朱老爷子直接伸手抱住了她,嚎啕大哭。
“我那可怜的儿啊!!是爹爹对不起你~~就……就不该让你来这世上平白遭罪啊~~”
哭这种事最是能感染人,特别是一个大老爷们哭,本来就感慨的宓银枝,心中不免伸起丝莫名想法。
在现代的麻疯病人都是禁止结婚生子的,这也导致了那些小小年纪得病的人,都只能伴着病痛孤独终老,甚至早年便受不住杀手人寰了。
“逝者已矣,朱爷爷好好过好今后才是。”
这是宓银枝的官方话,见谁都那么说,早已成为口头禅了。
……
作别了朱老爷子,宓银枝就打算回家碎觉撩,奈何心有所思,眼也不自觉往两旁的房舍看去。
天渐黑,大多村民已经休息了,村庄一片寂静,只偶尔有鸦叫声传来,伴随着微不可闻的呻吟痛呼声,随着风飘得远远的,有些调皮的声儿,劲围着宓银枝转,她不由放慢的脚步。
村庄还有几个未睡的老人,坐在垓延上,有些神情麻木,有些看见宓银枝会笑一笑打招呼,有些闭着眼,靠墙坐着,身子颤抖,似在忍受着某种剧痛。
宓银枝思绪万千,眉头紧蹙,加快了脚步,可刚迈开脚步,就听到了转弯出,另一条道上传来蔡明的哽咽的声音,还有些微微哭泣声。
宓银枝顿住,转头,顺着那深巷中传来的微微光亮走去。
那里连着的三五家村民聚集在门开,有小声嘀咕的,有大声哭泣的,也有默不作声,眼神暗淡的……
蔡明正把一个瘦小的老头从房里抱出,那老头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裸露在外面的腿上,有黝黑结痂的伤疤,有暗红的暴露的新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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