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实在是粗心过了头,想着就说了出来,又看了看身边闭目养神的梁尘飞,“你说是不是。”
梁尘飞睁开眼,也看向孟榛,“分身乏术吧,朝堂家苑未能兼得,也偏信了人。”
孟榛也不是傻的,追问着“还有,你所言十几年前姓邢又如何?你要弄清的可就是此事?”
“正是此事。”梁尘飞挑眉,勾了勾手指道“你且靠近些,我同你说来。”
好奇心都被他勾了起来,孟榛这会儿倒是听话,稍稍起身动了动地方,挨到他身边儿,还特地压低了声音,“你说吧,我听着呢。”
“还是与那张禾有关,就任兵部尚书前,他在工部都水监就职过几年,而负责源河治理之事的,不是别人……”
“这是什么意思?”
“榛儿可知一个明君最看重的当是什么?”
孟榛皱眉,不知梁尘飞一通话拐得这好多弯弯绕绕做什么,稍显不耐,“这还用说,自然是国家强大,不为他国所侵,百姓安居乐业。”
梁尘飞低声在她耳边道:“症结就在于此,当今皇帝即是明君,可又是极重情之人,皇帝多年来对摄政王,顾念手足之情实则多过忌惮,可这份重情是在一位明君不知他的王弟对他的忠臣良将和子民做过什么的情况下……”
她这才恍然大悟,“所以当前要做的,是要找出确凿的证据,证明张禾做的事都是摄政王的意思,揭露他勾结外邦,杀害忠臣!”
梁尘飞点点头,“更有视百姓性命如草芥,旧时有过一段往事,所以皇帝登基后爱民如子,政事上很多时候都把民生放在第一位,而摄政王这几桩罪事一齐通过张禾被挖掘出来,足矣治罪摄政王。”
如此一来,孟榛才把前前后后说的话串联到一起,“而当年源河治理一事也和摄政王脱不了干系?其中也关乎简行身世?”
“正是。”梁尘飞浅笑点头,目光之中不乏欣慰,心想着若是每日都能同她这般亲昵又有趣的讲话,竟也不觉得争权夺利,斗jian除恶是什么无趣又伤神的事了。
梁尘飞想着,在孟榛腰间的手便不由收紧了些,教她一惊,“诶不是!谈事归谈事你手放开!”
孟榛恼着,却紧接着又听他莫名其妙问道:“榛儿,你说有沙漠远途之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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