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不饮的道理吗?”
孟榛傻笑了声儿,“那莫不是傻子。”
梁尘飞也笑了,“所以,榛儿,双喜临门可好?”
孟榛漫不经心,权当他在打哑谜,随口应付着“哦,好好好,不过哪来的喜?”
听她说好,梁尘飞不禁喜上眉梢,却满面认真,竟难得显得有些稚气,“铲除jian邪,迎你进门,摄政王确实根深蒂固,可按照习俗,正月不可婚嫁,但娶你一事我着实不想一拖再拖,所以为夫会尽力在年前早日解决jian邪之徒,你大可放心,年前即可举成亲之礼。”
梁尘飞这般即是深思熟虑,也是突发奇想,自从回了这京城,虽说是把孟榛留在了身边,可总觉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意思,此前不知她回京会这么早,所以婚期在年后,可他现如今总觉怎么等都还太久,突发奇想则是因为今日下朝后看见寒清漱那对儿,当真教梁尘飞见识了什么叫夜长梦多。
孟榛被吓得不轻,毫不客气一手抵住他颈间,梁尘飞吃疼,两个人才好不容易分开些,想着是不是该劝他两句,“梁……梁尘飞,你这是怎么了?方才饮的是茶不是酒啊,你又中毒了吗?!”
松开孟榛,梁尘飞淡淡笑了笑,可心中主意是拿定的了,对张禾以及摄政王一类亦是多了丝狠意。
……
这几日简行已在服药,回府后孟榛照例先去了简行那,搭脉看了看他用药后的状况,见情况在意料之中,才算是稍稍放心,又嘱咐了简言几句,这才离开,没成想到了门口正撞上梁尘飞,孟榛忙不迭跑的远远儿的。
梁尘飞站定,又看了她背影良久,直到瞧不见,这才顾得上正事,进了简行暂住的院子。
敲了敲门,待简行应声,梁尘飞才进屋,摘了披风,坐在简行榻边。
简言给倒了杯热茶,解药起了作用,简行看起来精神了不少,连带着身边儿的简言也欢快了些。
手持热茶,梁尘飞同简行寒暄了两句,聊了聊近况,这才意有所指道,“说来近日我正想找能工巧匠造个银锁,不知简行你可有何推荐?”
简行起初不解,还思索了片刻,自己不认识什么能工巧匠的啊?转眼见简言在一边听着,这才恍然,对简言道“言儿,这几日喝药甚苦,你去那家铺子买些果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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