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坛其实也不是很确定,但就是怀疑,有很大的可能,他打算诈话。
犹怜瞬间就跪下了,这是她多年形成的求饶反应,尤坛摔酒壶的时候,她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磕磕巴巴说不出话,后来张着嘴小声说她没有。
尤坛取一只杯子,倒了满杯递给她,沉着脸说道,“喝下去,爷就信你。”
犹怜看着满满快要溢出来的酒,伸着手颤颤巍巍接过杯子,她怎么敢喝。
这酒要是喝了,尤坛不要她,她会死的,外面的豺狼虎豹能够将她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她不想死,犹怜禁不住诈话,吓了一个激灵丢掉手里的杯子,捂着嘴哭。
尤坛看她的反应,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真在里面放东西了,竟然敢把算盘打到他的头上来!
没遇到尤酌之前,胭脂巷这条巷子他每日都要来数十遍,虽然没进过里面,但是这条巷子里的花娘什么秉性,他最清楚不过,莫说离得远都能闻见sao味,挨近了能够缠死你。
她们变脸极快,最会察颜观男人的脸色,这个女人做什么都不行,处处漏洞百出,她一开始不想接客,所以站在最外围,关上门就变了一副脸,事出反常必有妖,即使没有这些细节,就一个最致命的,尤坛会酿酒,他鼻子很灵,犹怜后来取的这壶酒,他闻过一遍就知道里面下东西了。
至于下的什么东西,不用想都能明白。
花楼勾院里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些不入流下三滥的手段。
肮脏手段尤坛见多了,他以前也是在泥堆里混迹的人,所虽然换了一身行头,洗干净身上的泥,以前的勾当不做了,他手上的本事儿却没有丢。
尤坛掀翻了桌子,“敢算计你小坛爷,你叫什么名字!”
跪在地上的女子摇着头哭哭啼啼,“我叫犹怜。”
“.........”
尤坛顿了,她姓尤,这么巧?
老鸨子听到了动静,这是拆物件还是打桌战啊,闹成这样,她就不该压这个女人进去,拍着门好声好气说话,“公子爷,你消消气,要是不满意,奴家给您换一个,或者由您挑怎么样?”
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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