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敢贸然闯进来,尤坛付了一大把银子,她可不能拂他的面子,再说了外面好多人偷着看呢,在怎么样也不能给人看了笑话。
尤坛听见老鸨子的声音就烦,他吼了几句能有什么事儿,滚远点,别妨碍爷快活。
把拍门的老鸨子打发走,又重新问了一遍,“你姓尤?”
犹怜点点头说是。
也没解释清楚说她具体是哪个姓氏。
这个长公主府管家给起的名字,说是好记,朗朗上口。
做奴婢的能有什么选择权,当然是听之,任之,受摆布之。
尤坛也不想多问了,他捏着眉心看满地的狼藉,他那里是来这里找快活,分明就是找不痛快,尤酌在他的生活里简直无孔不入,随手指的人,都跟她叫一个姓,彻底逃不开她似的。
怎么到哪都跳不出尤酌的圈子,真是见鬼。
看哪儿,哪儿是她,瞎了都能听见和她同等有关的。
偏生他还跟被顺毛了一般,听见这个气儿都消了大半。
只能是死,才能彻底解脱吧。
他能死吗,她和那个男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如今还怀着孩子,要是那个男的日后不给她好过,她哭了怎么办,说起来没见她哭过,要真哭起来,只怕糟心到要命。
她还是一辈子的肆意张狂,他看着才顺心意。
肆意张狂的才是尤酌。
怎么办,守着她呗,看看那个男的要怎么做。
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小坛爷的拳头教他做人。
“起来吧,雨帘坊的地脏得很,你就这么喜欢跪在上面。”
犹怜不敢动,她听得出来,尤坛放过她了,但她还是腿软,站不起来也不敢站。
面前的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搞不好会杀了她,犹怜不觉得是他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怜惜她,明明是听见她的名字,那个姓氏,救了她一命,否则她已经落到老鸨子手里,受到教训了。
或许,她真的可以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运用。
犹怜擦着脸,开始哭诉,“恳请公子爷大发慈悲,救救奴吧。”她跪着磕头,脑袋砸到地上,力道很重,无论是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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